魔鬼老師2
目錄:
第一章裂痕
第二章條件
第三章選擇
第四章草莓松糕
第五章能不能借你的機車騎騎
第六章十九個字的便箋
第七章算命
第八章行善積德
第一章裂痕
「真抱歉,蕊蕊不懂事,安老師你千萬別生氣,我在這里向你賠不是。剛才……剛才我還打了她。」
身材曼妙的安媛媛佇立在門邊,雙眸一片霧氣,顯得柔情萬種。聽張媽說安逢先已清醒,安媛媛就趕緊過來道歉,但她不敢靠近安逢先,因為威而鋼藥性的反應太過強烈,她有點擔心安逢先會理智盡失,做出非禮之事來,所以她遠遠地站在門邊,不安地搓弄著雙手。這是一雙貴婦人的手,不知是天生麗質還是懂得保養,這雙漂亮的玉手嬌嫩無瑕,柔若無骨。
安逢先嚥了一口口水,把目光從安媛媛的玉手轉到她美麗的大眼睛:「夫人千萬別因為這點小事責打貝蕊蕊,她也是無心。」
安媛媛見安逢先神智清醒,禮貌大度,不禁暗罵自己多心,也不再疑慮,款款地走進房間:「這哪是小事剛才祝醫生說了,弄不好會影響安老師的身體健康,安老師還沒有結婚生孩子,萬一有什么后患,我一輩子就不得心安。」
安逢先的陽物仍然傲挺,故他不敢站起來相迎,只能尷尬地坐在床上,用毛毯蓋住下體:「夫人的心地真好,如果夫人能借我一件風衣或者長一點的衣服的話,那就太感謝了。」
安媛媛先是一愣,隨即就明白安逢先的用意,她抿嘴嬌笑:「用衣服擋住,然后走出去」
安逢先點頭承認:「是啊,我在這里打擾太久了,如果不用東西擋住的話,我這……這個樣子確實不雅觀。」
安媛媛強忍著沒笑出來:「安老師還是別急著走,先在這里好好休息,蕊蕊已經把你受傷的原因和經過告訴我了,蕊蕊的爸爸知道這件事情后也馬上趕了回來,他要當面向你道謝。」
「別、別客氣,這是老師應該做的,我哪能看著自己的學生受傷害」安逢先表面惶恐,但內心驚喜連連,他尋思:如果因此得到貝蕊蕊父母的信任,那計劃就前進了一大步,想不到貝蕊蕊的無心之過,卻造就自己直接面對她的父母,雖然快了一點,但機會難得。
「蕊蕊是我的生命,我真的很感謝你……」安媛媛感動得淚水已盈眶,彷彿貝蕊蕊的描述在安媛媛的腦海里,成了一幕幕驚險的畫面,讓她對安逢先的好感陡然增加了好幾萬倍,在她心目中,安逢先是值得信賴的男人。
「呵呵,夫人再說下去,我真的要走了。」安逢先作勢要起床,安媛媛大驚,趕緊向前阻止,前傾的身體再次把胸前的春光洩露出來,那高聳雪白的胸脯,那銷魂的乳溝讓安逢先大驚、遲疑,身體僵住便不動了。
由于相距很近,安媛媛馬上就意識到安逢先眼神有異,她低頭一看,頓時滿臉紅霞,心如鹿撞,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么、該做什么,正尷尬之際,房外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張媽,老師在客房嗎」
「是的,貝先生。」張媽的話音剛落,安逢先就看見一名高大挺拔的男人出現在房門前。來人正是貝靜方,聽到妻子簡單的陳述,他中斷所有工作,立即趕回家。
已經不能使女人懷孕了,因此貝蕊蕊在貝靜方的心里簡直就是心頭肉:「呵呵,是安老師嗎我是蕊蕊的爸爸,聽到昨晚發生的事情就趕緊回來,一定要當面向老師道謝,我要好好謝謝老師,張媽……」
張媽恭候門邊:「貝先生有什么吩咐」
貝靜方大聲說:「晚上準備幾道好菜,我要好好招待安老師。」
張媽笑吟吟地應了一聲下去了。
「貝先生,您太客氣了。」安逢先又想站起來,安媛媛滿臉羞色,向貝靜方說了一句:「我去看看張媽怎么弄,你們聊。」便飄然離開房間,走到寬敞的客廳,坐在柔軟的沙發上,見四下無人,她悄悄地把衣領往上拉了拉,羞紅的俏臉上掠過一絲慍色。
「媽。」貝蕊蕊突然從角落跳出來,把安媛媛嚇了一大跳。
安媛媛拍拍胸脯:「你沒有把媽媽氣死,心里不甘心,又打算把媽媽嚇死嗎」
貝蕊蕊雙臂一伸,摟住安媛媛的脖子:「咯咯……膽小鬼,我最愛最愛媽媽了。」
安媛媛瞪著貝蕊蕊:「愛媽媽就別讓媽媽擔心,你淘氣、調皮,這些都無所謂,但昨晚發生那么嚴重的事情,你居然瞞著媽媽,蕊蕊,我告訴你,現在媽媽真的真的很生氣。」
貝蕊蕊親了安媛媛一口:「我向親愛的媽媽保證,以后絕對不會再發生這種事情了。」
安媛媛柔聲道:「別想以后了,你從明天起就不用再去學校,好好待在家里,晚上我就跟你爸爸商量,把你送到國外去讀書,哼!那些黑社會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我不得不小心。」
貝蕊蕊一愣,頓時臉色大變,小嘴一噘:「不……」
安媛媛咬牙道:「這次可由不得你。」
貝蕊蕊眼眶微紅,從安媛媛身上跳下來,大聲說:「不……」
客房里,貝靜方與安逢先相談甚歡:「哈哈……我這個年紀吃一顆就嫌多,安老師正年輕,精力旺盛,吃兩顆下去哪受得了,這蕊蕊也太淘氣了,真不好意思,能不能給我看看是不是軟下來了」
安逢先面有窘色:「這……」
貝靜方豪邁一揮手:「哎,大家都是男人,掀開、掀開。」
安逢先無奈,只好掀開毯子,他的雙腿間依然隆起一個大包,貝靜方暗暗吃驚,那一團東西夠氣勢,他的腦中突然閃過一絲怪異的念頭:至少他們都姓安。
貝靜方小心打聽:「安老師沒結婚」
安逢先苦笑:「薪水微薄,難以成家啊!」
貝靜方大笑:「呵呵,這不成問題,你救了蕊蕊,這大恩我一定要重謝。」
安逢先從口袋里掏出一只小盒子:「不用了,夫人已經送了這枝金筆給我,這禮夠重了。」
貝靜方看了一眼,連連搖頭:「欸!一枝筆算什么女人就是小家子氣,這點禮物怎能出手」他哪里知道,這枝金筆是安媛媛知道安逢先救貝蕊蕊之前贈送的,性質不一樣,個中微妙只有安媛媛能知曉。
安逢先當然也不會說安媛媛贈筆的過程,他謙遜地重復:「禮物夠重了……」
貝靜方剛想說出他打算送給安逢先什么大禮,房外突然沖進一道麗影:「爸,我不要出國,我要留在這里。」原來是貝蕊蕊心急火燎地向貝靜方求救。
貝靜方一頭霧水:「誰讓你出國讀書了」
房外傳來令安逢先心跳加速的聲音:「我。」
貝靜方望著飄然而至的安媛媛問:「為什么」
安媛媛望了貝蕊蕊一眼,無比擔心地嘆了嘆:「惹上黑社會了,還能怎么辦我可不愿意整天提心吊膽。」
貝靜方略一沈思又不置可否,他扭頭問:「安老師的意見」
安逢先可不愿意多管別人的家務事:「我……」
貝靜方卻希望安逢先給個意見,畢竟是安逢先救了貝蕊蕊,何況安逢先還是貝蕊蕊的老師,于情于理都應該徵詢他的意見:「安老師你盡管說。」
安逢先思索,貝蕊蕊在他的計劃中是最重要的一環,貝蕊蕊如果出國唸書,他只能把目標對準夏沫沫,萬一夏沫沫也跟著貝蕊蕊出國唸書,那一切計劃就會全部泡湯,所以安逢先鼓起了勇氣:「我……我的想法是,貝蕊蕊應該是安全的,而且她年紀還小,出國后沒有人照顧反而會讓你們擔心。我還知道貝蕊蕊有兩個要好的朋友,假如貝蕊蕊要出國,她們就要分開,我想貝蕊蕊一定會很不開心的……」
貝蕊蕊的臉上充滿感激之情,彷彿與安老師之間已經有了默契,安逢先話音未落,她就勐點頭:「是呀、是呀,我會整天想念沫沫和魚魚的,想念人是很難受的……」
安逢先想笑,貝蕊蕊的單純是男人無法抗拒的誘惑,他必須說出能讓貝靜方和安媛媛放心留下貝蕊蕊的理由:「當然,貝先生和貝夫人的擔心我能理解,呃……如果你們同意的話,我愿意每天送貝蕊蕊回家。」
「太好了……哈哈……」這句話居然同時從三個人的嘴里說出來,委實驚人。
貝蕊蕊、貝靜方和安媛媛三人不禁相視大笑。
貝蕊蕊激動得直跺腳,她覺得安老師簡直就是她肚子里的蛔蟲,太心有靈犀了。
安媛媛迷人的雙眼里飄出淡淡的霧氣,雖然認識這個同姓的男人才半天時間,但安逢先好幾次的話語都或重或輕地敲中了安媛媛的心靈,這可是她從來沒有遇到過的,有安逢先做保鎮,她當然放心貝蕊蕊的安全。
冷靜的貝靜方也喜形于色:「看來我們貝家與安家上輩子一定關系密切,既然要麻煩安老師,我就送一輛車給安老師,送最好的車。」
「嗯,我來選車。」安媛媛柔柔一笑,風情萬種的儀態撩人心弦。
「呵呵……這……」那一瞬間,安逢先感到一絲愧疚,他的計劃就是要接觸貝蕊蕊,贏得貝蕊蕊的歡心,如今看來一切水到渠成,但安逢先卻另有打算,因為有個成熟美麗的女人強烈地吸引了他。
「蕊蕊,你的好朋友來了。」張媽興沖沖地跑來告訴貝蕊蕊,其實張媽不用說,因為她的身后探出兩顆小腦袋,在張媽話音未落時,兩位美麗的少女就在門邊大聲喊:「貝爸爸好,貝媽媽好,安老師好,貝蕊蕊不好。」
夏沫沫與喻美人的異口同聲引得一陣哄堂大笑,貝蕊蕊卻瞪著大眼睛問:「為什么說我不好」
夏沫沫撇撇小嘴,用威脅口吻說:「你冤枉好人……」
貝蕊蕊臉色大變,趕緊制止夏沫沬繼續說下去:「你們倆到我房間來。」
夏沫沫乘機敲詐:「答應送我的那條裙子呢」
貝蕊蕊點點頭:「我說話算話。」
喻美人陰柔一笑:「我沒份」
貝蕊蕊咬咬牙,跺跺腳:「你也有。」
「咯咯……」輪到兩位小美人笑了。
華燈初上,貝家飄蕩著歡聲笑語,三位美少女相聚一起自然快樂無限,安逢先也一邊欣賞美人,一邊品嚐上好的紅酒。
菜只是一般可口的家常菜,但紅酒卻是瓶一九八五年的LAFITE,這瓶LAFITE比起安逢先常喝的貝爾拉圖要好上數級。安逢先很羨慕貝靜方,他幻想有一天能像貝靜方一樣天天喝最好的紅酒,天天能看到畫一般的美人,如果真有那一天,夫復何求
貝靜方有些訝異,訝異于安逢先幾乎沒有看安媛媛一眼,這與別的男人大不相同,是自己的老婆不美嗎絕對不是。以前每次帶安媛媛出席社交應酬,所有的男人都屏住唿吸,盯著安媛媛看。
難道是自己的老婆真的老了嗎貝靜方想到這里,不禁啞然失笑,雖然安媛媛三十七歲了,但眼角沒有半條皺紋,她的肌膚還比少女柔嫩。
既然老婆國色天香,那為什么安逢先不看呢貝靜方輕易就得出了答案:安逢先看了,但假裝沒看而已。
「安老師很懂得品紅酒。」貝靜方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蔑視,他認為安逢先不敢直視安媛媛是懦弱的表現,但貝靜方喜歡跟懦弱的人交易,因為跟懦弱的人交易總能獲得最大的利益,甚至可以隨心所欲。
安逢先微微一怔:「在貝先生面前哪敢說懂我只是略知皮毛而已。」
「謙虛。」雖然安逢先說的是奉承話,但貝靜方心里不覺受用:「聽說會喝紅酒的男人都懂女人的心。」
「我一個窮教書的,哪有條件喝紅酒,哪有機會品女人」安逢先臉色微變,心想:這貝靜方氣勢凌人,目光銳利,難道我的心思被他識破
貝靜方突然神秘一笑:「我可以幫你創造條件和機會。」
安逢先欣喜若狂,但表面上卻不動聲色:「我愿意聽從貝先生的教誨,更愿意得到貝先生的提攜。」
老練的貝靜方收住話題:「哈哈……好說、好說,我夫人喝多了,我先送她上樓休息,順便商量點事情。安老師你也到客房休息一下,等會兒我親自送你回家,路上我要跟你好好聊兩句。」
「好,您請。」安逢先也不推辭,不過他剛想站起來,身上毛毯就滑了下去,貝靜方見狀,不禁仰頭大笑:「安老師別站起來了,給小孩子看見,你這做老師的就難堪了,哈哈……」
安逢先只好穩坐不動,這時安媛媛也看過來,突然的與他四目交接,讓安逢先一震,竟然有觸電的感覺,只見安媛媛香腮粉紅,醉態撩人,流轉的眼波在安逢先沙身上掃了幾下后,露出一個引人遐想的笑容,安逢先還沒有回味過來,她已轉身姍姍離去,留下嬌慵的背影。
安逢先有些失落,他忽然發現哪怕紅酒再好喝,如果沒有佳人作陪,那就跟喝白開水沒什么區別,反之,如果有安媛媛這樣的絕色佳人在身邊,哪怕是喝白開水,心里也覺得比瓊漿玉液要好喝一萬倍。
趁著三名美少女瘋狂地試穿打扮,安逢先悄悄地回到貝家的客房,剛關上門,他就扔掉礙手礙腳的毛毯,可惜,那腫脹的陽具歷經幾個小時仍舊堅挺如故,沒有一絲軟垂的跡象,這令安逢先有些擔心,擔心持續勃起會影響到將來的性能力。
「咚……」很溫柔的敲門聲。
安逢先趕緊坐到沙發上,將礙手礙腳的毛毯又重新蓋上:「請進。」
門開了,是張媽。
張媽是大學畢業,年紀比安媛媛稍大一點,未婚,以前曾經是安媛媛家里的傭人,自從安媛媛嫁到貝家后,張媽也隨著來到貝家,有點像以前大戶小姐陪嫁的丫頭,不過張媽是自由的,奇怪的是,相貌出眾的張媽什么地方都不愿意去,只愿意做貝家的傭人。有聽說過做懶人做習慣的,沒聽說過做傭人也有做慣的。
「張媽,有事嗎」貝家上下都對張媽很客氣,安逢先更不會無禮。
張媽進房間后意外地關上門,還上了鎖,那意味著外面的人進不來,里面的人出去也不方便,安逢先不禁疑惑叢生。
「安老師身邊有女人嗎」問出那么八卦的問題,張媽有點害羞。
「呃……沒有。」安逢先尷尬地搖頭,其實男人就算沒女人也不會缺女人,只要花點錢,到處都能找到廉價的妓女。
「那現在安老師是不是很想要女人」張媽羞得更厲害了,她這句話配合剛才的關門上鎖,安逢先就算白癡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但他還是嚇了一大跳。
張媽嫣然一笑:「安老師別擔心,是貝先生徵詢我的意見,問我愿不愿意與安老師做愛,我告訴貝先生,我愿意。」
安逢先更加吃驚:「啊」
張媽還是笑,笑得很勾人:「你一定很驚訝貝先生為什么這樣做,我又為什么答應,對嗎」
安逢先點點頭。
張媽解釋說:「因為我送祝醫生離開的時候,祝先生私下對我說,要使安老師的小弟弟軟下來,除了做愛外,根本沒有別的方法,而且硬的時間越久就越傷害身體。」
安逢先問:「于是張媽就把這件事情告訴貝先生」
張媽開始脫起身上的衣服:「對,安老師對蕊蕊那么好,連我都感動了,所以貝先生問我愿不愿意跟安老師做愛時,我就答應了。」
安逢先沒有阻止張媽脫衣服,因為安逢先此時正瘋狂地渴求女人,他想發洩、想射精:「張媽,說實在的,我被嚇到了。」
張媽露出一雙豐滿的大奶子:「能把你的小弟弟嚇軟就不用費事了,來,讓張媽看看,祝醫生說如果小弟弟發麻就不好了。」
安逢先勐吞口水,但雙手還是壓著毛毯:「好像有點發麻。」
張媽拋了個媚眼:「哎喲,看你還是個跟幾十個流氓打架的大男人,這點小事怎么婆婆媽媽的,快給我看看。」
安逢先有點難為情:「張媽……」
張媽嗔怪:「是不是張媽難看,你看不上眼」
安逢先連忙搖頭:「不是、不是,張媽絕對是一位美女。」
張媽有些得意,她跪在安逢先的身下,拿開毛毯,眼里充滿渴望:「那當然,不要說以前讀書的時候,就連現在,張媽也有很多男人追。」
「是、是、是……」看著皮帶被解開,安逢先內心卻充滿矛盾,心想:這樣做合適嗎可猶豫歸猶豫,安逢先還是產生一些期待。
張媽驚唿:「好大!」
安逢先大窘:「張媽,我們這樣,夫人知道怎么辦」
「放心啦!貝先生看著呢。」張媽媚笑,雙手齊上,握住粗大的肉棒,上下套弄一番,居然張開嘴巴,把整個龜頭含進去。
安逢先舒爽至極:「噢……張媽。」
「舒服嗎」
「舒服……」
「等會兒……等會兒你也讓張媽舒服好不好」
「好。」
安媛媛知道丈夫嫉妒了,女人的第六感出奇的敏銳,何況是生活了將近二十年的夫妻,所以安媛媛泡了一杯西洋參茶給貝靜方,以前安媛媛最欣賞貝靜方的工作態度,但現在安媛媛覺得貝靜方在書房拼命工作,是為了避免夫妻之間的裂痕擴大。
無論什么東西,只要有了裂痕就無法還原,裂痕始終是裂痕,最多只能修補,而無法修復,更無法完好如初。感情也是這樣,自從貝靜方希望借種,他們的裂痕就產生了,而且裂痕隨著貝靜方的固執變得越來越大,如今替丈夫泡參茶已不是過去的關心之情,而是多年累積的習慣。
這次卻不同,安媛媛為貝靜方泡參茶是為了安撫他的嫉妒,因為與安逢先交談、吃飯、喝酒的時候,安媛媛都心情愉悅,臉帶微笑,這是安媛媛從來都沒有過的。
貝靜方也從來沒有見過安媛媛對陌生的男人流露出羞澀的笑容,他深深地感覺到妻子對安逢先有了情愫,至少已經喜歡上安逢先,所以貝靜方嫉妒了。
對于丈夫的嫉妒,安媛媛有些意外,她明白丈夫還是深愛著自己,雖然他一次又一次地向安媛媛推薦借種人選,但安媛媛的內心還是希望丈夫收回他這荒唐的計劃,重新回到以前那種幸福的生活。
「嗯什么聲音」站在書房門前,安媛媛聽到書房里傳來銷魂的呻吟。難道丈夫又看那些不堪入目的色情電影安媛媛無奈地推門而進,對于丈夫這個嗜好,她起初很反感,但由于陽物難以勃起,每次房事前,貝靜方不是吃威而鋼,就是看色情電影,久而久之,安媛媛也習以為常。
「媛媛,你快來看,是安老師和張媽……」見安媛媛進來,貝靜方興奮地大叫:
「安老師還真是人中之龍,呵呵,我指他那玩意兒。」
安媛媛差點暈厥,書房的西墻上一部電漿電視正播映一場活春宮,主角就是安逢先和張媽,畫面清晰逼真,雖然光缐稍嫌不足,但安媛媛一眼就認出,安逢先與張媽上演活春宮的場地就在樓下的客房里。
一切猶如近在咫尺,安媛媛不知道貝靜方何時在客房里安裝了攝影機,更不知道心目中的好男人竟然與家里的傭人發生茍且之事,真難以想像,安逢先的陽物如此巨大,張媽竟然一口吞入,難道就不怕噎到嗎
佯裝鎮定的安媛媛把參茶放好,但她的玉手卻在發抖,她的語氣也出奇冷漠:
「你撮合的」
貝靜方點點頭,安媛媛憤怒的表情全在貝靜方意料之中,因為他已感覺出安媛媛喜歡安逢先,所以他極力撮合張媽與安逢先,目的就是讓安媛媛對安逢先產生厭惡感。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安逢先吃了壯陽藥,張媽正值狼虎之年,這等于干柴遇上烈火,不可能不燃燒,何況貝靜方清楚張媽的手段,天下沒有哪個男人可以抵擋張媽的誘惑。
安媛媛問:「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貝靜方平靜地回答:「當然有理由,安逢先如果不做愛就可能會影響他的性能力,這是祝錦華說的,這些話他不好意思跟你說,但他告訴了張媽。你想想,安老師被蕊蕊害成這個樣子,我們沒有責任幫安老師嗎」
安緩媛面無表情:「所以你就強迫張媽以這種方式幫助安老師」
貝靜方搖搖頭:「媛媛,你錯了,我沒強迫,是張媽自愿的。」
安媛媛突然厲聲道:「即便如此,你也不應該把我們家里當成別人洩慾的場所!」
貝靜方驚訝地看著安媛媛,這輩子他從來沒有見過安媛媛如此忿怒,哪怕是提出借種的事情,安媛媛也表現得很平靜,發覺到一定是妻子喜歡上安逢先了所以才吃醋,貝靜方又驚又怒。
安媛媛厭惡地看著電視上噁心的畫面,她真的傷透了心。確實,安媛媛喜歡上了安逢先,但僅僅是喜歡而已,說不上有感情,她原本把丈夫招回來,就暗藏著一個心思,那就是:如果實在要找一個男人借種的話,安逢先就是滿意的人選。
可是,正當安媛媛要把這個想法告訴貝靜方時,卻出現這噁心的一幕,她立即否決了安逢先作為借種的人選,因為安媛媛無法容忍,一個與自己傭人茍合的男人碰她矜貴的軀體。
「你應該還有其他目的吧」安媛媛知道丈夫的心思沒那么簡單,她背向電視,不愿意再看到那噁心的一幕,但吸吮的聲音還是傳到她的耳里,安媛媛感到-陣陣反胃。
「我有意把安老師列為借種的人選,因為你喜歡,所以我要仔細查看他的身體,包括他的性器官。」貝靜方當然隱瞞了一個險惡的用心,他知道當安媛媛看到安逢先與張媽做愛后,就會產生厭惡感,這是貝靜方所期待的,因為貝靜方只想要安逢先的精子,他可不愿意自己的老婆愛上安逢先,也就是說貝靜方能容忍安逢先與妻子交配,但絕對不允許妻子愛上安逢先。要拿捏到如此精準,真有點絞盡腦汁。
安媛媛冷笑,一聲:「我不接受這個男人。」
貝靜方似乎料到安媛媛會這樣說,他溫柔地說:「如果你不愿意,我還有一個人選,這個人選就是夏沫沫的父親夏端硯。」
「唉!」安媛媛幽幽地長嘆一口氣:「那更不可能了,要我跟那個男人發生關系,我情愿去死。」
第二章條件
「媛媛,我知道讓你為難了,如果你都不滿意,我就在外面認養一個男孩算了。」
看見安媛媛憂傷的樣子,貝靜方難過極了。
可是貝靜方真的不愿意認養孩子,因為認養孩子有很多繁瑣的規定,比如:當被認養的孩子長到十八歲時,認養人以及監護人必須告訴孩子真實身份,不能隱瞞。
貝靜方擔心萬一孩子長大了不承認是貝家的人,那該怎么辦
還有一條規定:如果被認養人的親生父母愿意重新認領自己的孩子,那認養者就必須無條件放棄被認養人。貝靜方實在不愿意冒這些「萬一」出現的風險,再說,認養的孩子在血緣上絕對無法與妻子生出的孩子相比擬。
安媛媛也不希望貝靜方認養孩子,如果真的認養了,將來對自己和女兒的幸福都是一種威脅,所以安媛媛很為難。好不容易遇到一個相對傾心的男人,但又被貝靜方給破壞了,且一想到要跟夏端硯這種男人交配,她不由得心生苦楚,眼淚悄悄地落了下來。
正舒服的安逢先不知道自己被別人窺視,更不知道自己被別人當成種豬,他完全沈浸在慾望之中,張媽果然不同凡響,她已讓安逢先射了一次,沒有一滴遺漏,張媽把所有射在她口腔里的精液全部吞進肚,依據經驗,安逢先第二次射出的精液一定是最多、最濃的,第三次以后才會開始稀少,所以張媽舔了舔嘴唇,開始脫褲子,令安逢先意外的是張媽雖然徐娘半老,但乳房飽滿堅挺,小腹只是微隆,豐腴的身體勻稱迷人,加上茂盛的陰毛,簡直就是一個活脫脫的欲女,與平時樸素的樣子大相逕庭,真應了人不可貌相這句話。
書房的空氣似乎變得稀薄,稀薄得讓安媛媛快要窒息,沈思了良久,安媛媛似乎做出某種決定:「貝靜方,我問你,你如果老實回答我,我今天就在安老師和夏端硯中選擇一個人。」
貝靜方僵硬地點點頭:「好,你問。」
安媛媛木然地說:「你跟張媽做過嗎」
「嗯。」貝靜方想否認,但一向謹慎的安媛媛既然敢問出口,就應該有絕對的證據,不容再思考了,因為思考也等于承認,不如干脆就承認了吧!
「做過幾次」安媛媛和其他女人一樣,喜歡在丈夫出軌的次數上糾結,其實背叛一次和背叛一百次的性質都一樣,都是背叛,但女人總希望背叛的次數越少越そ好。
「兩次。」貝靜方當然不會說實話,這些年來張媽不愿意離開貝府的唯一理由就是與貝靜方的私情,雖然永遠不會有結果,但張媽已經習慣半夜里被貝靜方強姦,且時間一長,張媽居然喜歡上這種帶有強烈侮辱的性愛,因此每次張媽都得到極大的滿足。
然而,貝靜方還是錯估了安媛媛,對于貝靜方與張媽之間的曖昧,安媛媛早有所懷疑,但她只是懷疑,她并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丈夫與傭人偷情,如今從丈夫的嘴里得到證實,她已萬念俱灰,而貝靜方還承認有兩次偷情,這更令安媛媛徹底絕望。
和大多數心地善良的女人一樣,安媛媛的內心里總認為一次可以原諒,兩次就等于食髓知味了,既然丈夫都把背叛當成習慣了,安媛媛還有什么可在乎的所以她做出了選擇:「我明白了,我選夏端硯。」
「你真的確定」貝靜方有些意外,他原本以為安媛媛會選安逢先,這是男人的直覺。
「確定。」安媛媛不會選擇安逢先,因為安逢先和貝靜方都與張媽發生了關系,安媛媛絕對不能容忍自己在男人心中的價值等同于張媽,她憎恨張媽,更憎恨貝靜方與安逢先。
貝靜方終于為妻子的妥協松了一口氣,他一輩子都希望別人妥協。為了以防夜長夢多,貝靜方馬上打鐵趁熱:「那好,時間、地點我來安排,因為銀行下半年的投資規畫一經公佈,未來的半年里我會很忙,所以我想盡快安排,你愿意嗎」
安媛媛轉過身,冷冷地看著自己曾經深愛過的男人說:「我愿意。」
貝靜方發現妻子的臉上有淚痕:「媛媛……你哭了」
安媛媛淡淡地回答:「我沒事……」
突然,電視螢幕出現一個意外,全身赤裸的張媽剛想以觀音坐蓮的姿勢跨坐在安逢先身上,門外卻傳來細微的敲門聲:「安老師……」
「是蕊蕊。」安逢先和張媽了都吃了一驚,安逢先經此一嚇,那陽物真的偃旗息鼓,軟了一半下去。安媛媛與貝靜方也吃了一驚,因為貝靜方嚴厲叮囑過貝蕊蕊、夏沫沫以及喻美人,千萬不要去打擾安老師的休息。三名少女都很乖、都很聽話,她們答應絕對不會去打擾安老師。
不過,情竇初開的貝蕊蕊還是忍不住違背貝靜方的囑咐,她決定送一盒美味可口的水晶核桃酥給安老師,算是給安老師賠禮道歉,唉!安老師為了貝蕊蕊吃盡苦頭,受傷、發燒、下面還腫起來……
張媽無奈地放開軟下來的陽具,她一邊趕緊穿衣,一邊示意安逢先敷衍貝蕊蕊。
「是蕊蕊嗎」安逢先裝出被驚醒的語氣。
「對呀,是不是吵到安老師了」貝蕊蕊心想:反正安老師也要回家的,吵就吵了。
「沒有、沒有。」安逢先當然否認。
貝蕊蕊小聲道:「那安老師快開門,我請你吃核桃酥。」
安逢先一聽吃東西就心顫,他現在很害怕貝蕊蕊送來的食物,他沒好氣地說:
「好,你等等。」
貝蕊蕊為了跑來找安逢先,跟夏沫沫與喻美人謊稱到樓下拿飲料,所以她不想耽擱太久,以免夏沫沫與喻美人起疑心,卻沒料到安逢先的房間里有問題,安逢先磨磨蹭蹭半天,始終沒有開門,這當中耗掉不少時間,急得貝蕊蕊直跺腳。
等安逢先穿好衣服打開門,不但夏沬沫與喻美人都下樓了,就連貝靜方與安媛媛也從樓上走下來,他們再不下來圓場,恐怕會被貝蕊蕊發現一切。
「哈哈……安老師休息好了吧我今天就當一回司機,親自送你們回家。」貝靜方一臉輕松,因為所有的事情都在他掌握之中。
「謝謝貝爸爸。」夏沫沫與喻美人相視一笑。
「那就麻煩貝先生了。」安逢先的胯下不再腫脹,他也輕松大方,不過他注意到安媛媛很少說話,與下午判若兩人。
「不麻煩、不麻煩,走。」走出貝家時,貝靜方手里多了一瓶紅酒。
臉色蒼白的安媛媛瞥了緊閉的客房一眼,露出無比的厭惡,她摟著貝蕊蕊說:「蕊蕊,我們上樓。」
「哦。」悻悻的貝蕊蕊手里還拿著一盒包裝精美的水晶核桃酥。
夜色中的北灣一中很安靜,護送夏沫沫和喻美人回家后,貝靜方的車終于停靠在北灣一中的大門口,寬大的車廂內只剩下了貝靜方和安逢先。
「安老師住在學校里」貝靜方問。
「是的,貝先生要不要到寒舍坐坐」安逢先謹慎回答,他很期待貝靜方豐厚的承諾和報答。
貝靜方打開車窗,點燃一根香煙:「廣平府三期有一棟兩百坪的房子,我想送給安老師。」
安逢先沒有說話,他懷疑自己的耳朵有問題,因為貝靜方就住在廣平府,兩百坪的房子價值超過三千萬港幣,這個數字大大超過安逢先計劃從貝家獲取的數目。
貝靜方平靜地抽著煙:「車子已經為安老師選好,明天車子就會送到學校來,到時候安老師只需要簽收就行。」
安逢先漸漸冷靜下來,憑直覺他不認為貝靜方是因為自己救過貝蕊蕊就贈送這么大的禮物,但安逢先卻猜不出自己有什么可利用的價值。
貝靜方勐吸了兩口,然后扔掉煙蒂:「還有現金兩千萬,是美金。」
「等等,貝先生到底要我怎么樣我什么都愿意幹,但我的特長還是教書。」
安逢先沈不住氣了,面對如此巨大的誘惑,相信沒有多少人能沈住氣。
「你只需要和我老婆上床做愛,然后讓她懷孕就可以了。」秋風颯颯,有一點寒意,貝靜方關上了車窗。
「貝先生,我承認你夫人很漂亮,但我真的沒有冒犯過她,也沒有褻瀆過她,我今天是第一次見到尊夫人,我一直很尊重她……」安逢先很震撼,他無法形容內心的震撼。
「你以后也必須尊重她,但你可以冒犯她,甚至可以褻瀆她,我只要我妻子懷孕。」貝靜方嘆了一口氣,向安逢先講述貝家的歷史。
「我是一個滿族人,我們貝家是滿族正藍旗的正統分支,到了我這一代已經整整十代了,可惜我們這一輩卻人口凋零,我是唯一的單傳,所以我必須把香火延續下去,要不然我對不起列祖列宗,我們貝家的旗幟將會傾倒,我們正藍旗的正統分支將會湮滅,這是天大的罪責,我死后會下地獄的。」
安逢先動容,作為歷史老師,他也曾經聽說過滿族八旗中有不少人改換姓氏,其中就有改姓貝的。
「幾年前,我就得知了自己再也無法讓妻子懷孕,雖然不死心的到處走訪名醫,但結果還是無功而返,所以我便想了一個讓妻子懷孕的計劃,這個計劃就是借種,也就是說讓別的男人和我妻子交配,然后懷孕,生兒子,最后繼承我們貝家的香火。」
安逢先不禁脫口而出:「很瘋狂。」
貝靜方很贊同:「是很瘋狂,但我還是要實施這個計劃,這個計劃也得到我妻子的支持。」
安逢先大感意外:「貝夫人也支持」
貝靜方點點頭:「對,她只能支持,沒有其他選擇。」
安逢先難以理解:「為什么選我」
貝靜方微微一笑:「問得好,第一,你恰巧姓安,與我妻子同姓,安姓人與滿族人在歷史上有很大淵源,且我們家族供奉的祖宗牌位里就有姓安的人,所以我選擇你;第二,你救了蕊蕊,這就是緣分,很奇妙的緣分;第三,我和妻子都對你有好感,這點雖然不是最重要的,但卻是最難得的,我妻子潔身自愛,孤芳自賞,很少有男人能得到她歡心,但今天我看得出,她對你非常有好感。」
安逢先尷尬了:「這……」
貝靜方很淡然,他對洞察別人的內心充滿自信:「安老師,你不用否認,你也喜歡我妻子,對不對」
安逢先含蓄地說:「貝夫人國色天香,我只是敬仰。」
貝靜方自然聽出安逢先話中的深意,他笑了笑:「愛慕也好,敬仰也罷,反正你們互有好感,這是計劃成功不可或缺的因素,因為我一直深愛我的妻子,我不可能找一個令她厭惡的男人和她交配。」
安逢先恭維道:「貝先生雄才大略,非我們這些常人可比。」此時他除了震撼外就是驚喜,這是一個無本萬利的生意,只有傻子才不心動。
貝靜方肅穆地看著前方:「別說這些好話了,由于時間緊迫,現在就看安老師的意思,我真誠地希望安老師能夠答應,至于條件方面還可以再商量。」
安逢先搖搖頭:「這樣石破天驚的事情,我不可能馬上答覆你,請貝先生允許我考慮考慮。」
貝靜方彷彿很滿意安逢先的表現,如果安逢先拒絕就很不正常,但是安逢先馬上同意那也不正常,面對重大的決定,一個人肯定會多加考慮,貝靜方覺得安逢先頭腦冷靜,他也相信生出來的孩子不會笨到哪里去:「那當然,不過我確實沒有時間等,過幾天我就會全世界各地跑,所以我明天等你最終消息。」
安逢先同意,一個晚上足以考慮這個充滿未知的挑戰,他喜歡挑戰:「好的,我下車了。」
貝靜方把一瓶LAFITE遞了過去:「嗯,對了,這瓶紅酒送給你。」
安逢先恭敬地雙手接過,連聲道謝:「謝謝貝先生。」
夜深了,本來安靜的北灣一中又加上一分靜謐,與貝靜方告別后,安逢先獨自向教師宿舍走去,寂靜的石道上只有安逢先的腳步聲和微微的秋風聲。安逢先沒有想到在這個秋收時節,自己竟然遇到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不會是做夢吧安逢先左肩的傷口還隱隱刺痛,所以他肯定自己不是在做夢。
但這一切有什么蹊蹺嗎面對這樣從天而降的好事,小心謹慎的安逢先產生了疑慮,會不會是一個圈套會不會有麻煩但一想到安媛媛的絕世芳容,安逢先就熱血沸騰,如果能與安媛媛巫山云雨,哪怕就是有圈套、有天大的麻煩又有何懼
想到這里,安逢先的心情頓時舒暢,邁著輕盈的腳步,他走到了丁老師家,窗戶透著燈光,丁老師顯然還沒睡。
「哎喲,是安老師,快請進。」才秋天,丁老師就穿上了毛背心。
「呵呵,我不進去了,打擾嫂子和孩子休息多不好,我是來給你送酒的,你老好這口,以后我一有好酒,就給丁老師送來。」安逢先把貝靜方送給他的紅酒遞給丁老師,他要好好感謝這位歷史組的老前輩。
丁老師驚靜至極:「哎,安老師你真客氣,今天你送的那瓶貝爾……貝爾……」
「貝爾拉圖。」
丁老師把眼睛都笑成了一條縫:「對對對,你送的那瓶貝爾拉圖真是好酒啊!我才喝了一小杯就捨不得再喝了,現在你又送,我……我真的不好意思再收了。」
安逢先輕笑一聲:「丁老師你這就見外了,今天要不是你幫我對付夏沫沫,我的頭就大了,現在這些女生一個比一個難纏,我又不敢得罪她們,所以今天特地來感謝丁老師。」
丁老師勐點頭:「是啊、是啊!我一開始也奇怪貝蕊蕊先找你,然后夏沫沫又找我問你早讀時間在什么地方,原來她們想找你請假,哎,這些有錢人的小姐老是想玩,真難纏,我今天就按安老師的意思,一口咬定安老師在辦公室里備課,哪都沒去。」
安逢先眉飛色舞:「呵呵,謝謝丁老師,不打擾了,我也要回去休息了。」
丁老師緊緊抱住那瓶紅酒:「好,安老師慢走,謝謝安老師。」
離開丁老師家,安逢先就想笑,他向校長請假時,就決定否認與王雪絨發生過關系,因為安逢先考慮到就以貝蕊蕊的聰明、夏沬沫的狡猾,再加上喻美人的冷靜,她們三位小美女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去查證自己的話,為了圓謊,安逢先找到唯一的目擊證人,這位證人就是戴著厚厚眼鏡、又最喜歡喝酒的丁老師,安逢先只送出一瓶貝爾拉圖紅酒,一切麻煩就迎刃而解。
「安老師。」嬌柔的聲音從安逢先身后飄來,把剛想要打開房門的安逢先嚇了一跳,他轉過身來,看見一名艷麗無雙的女人佇立在樓梯口,這名艷麗無雙的女人穿的不多,在寒意逼人的秋夜里想必很容易著涼。
艷麗女人叫蘭小茵,是殷校長的老婆。五年前,在殷校長家的一次聚餐后,酒醉的安逢先闖進殷校長家的浴室,正在浴室里洗澡的蘭小茵剛好沒關門。第二天,殷校長就發現安逢先與蘭小茵在隔壁的房間里相擁而睡,兩人都赤身裸體,安逢先的陽物竟然還插在蘭小茵的陰道里。憤怒的殷校長除了要安逢先賠償兩萬元外,只能不了了之,可三天后,蘭小茵又將兩萬元送回給安逢先。
從此以后,殷校長對安逢先恨之入骨,而愧疚的安逢先對殷校長畢恭畢敬,沒辦法,吃人的嘴軟。
同時,安逢先也陷入蘭小茵的溫柔中而無法自拔,直到安逢先與席酈熱戀后,才漸漸疏遠了蘭小茵。所以,安逢先沒有想到蘭小茵會來。
「你怎么會來」安逢先瞪大了眼珠子,趕緊把蘭小茵摟在懷里,蘭小茵一陣感動,眼眸變得水汪汪的:「快開門呀,好冷。」
「冷也不知道多穿點衣服。」安逢先慌忙地東張西望,擔心被別人發現。
蘭小茵嗔怒:「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我……沒怕。」安逢先當然怕,他怕得要命。急忙把房門打開后,蘭小茵閃身而進,一縷沁人的幽香飄進安逢先的鼻子。
「真受不了這個老渾蛋,他居然又想迷姦我,這個老畜生。」剛關上門,蘭小茵就憤怒大罵,安逢先慌忙查看窗戶有沒有關緊,深更半夜的,一點聲音就會傳得很遠,他可不想這個時候公開得罪殷校長。
「這個老畜生……」安逢先也憤怒地脫口而出:「今天老畜生以分房為名,差點將王雪絨給弄了。」
「我真想殺了這個老畜生。」蘭小茵恨得咬牙切齒。
「我知道。」安逢先愛憐地抱住蘭小茵。
晨曦普照,相信又是一個好天氣,安逢先輕輕地撫摸一片雪白的肌膚,光滑的背嵴上,一顆火柴頭大小的紅痣引起安逢先的注意,用食指弄一下,紅痣愈加鮮紅,愈加硬挺,猶如女人敏感的乳頭一樣,他溫柔地把舌尖貼在紅痣上面。
「癢……」紅痣的主人嬌慵地翻了一個身,剛好裸露的玉體橫陳在安逢先面前,那鮮艷柔嫩的乳頭恰好就在安逢先的嘴唇下,他低下頭,很準確地叼住乳頭,吮一下,滿口留香。
「等你傷好了,我再好好折騰你。」紅痣的主人睜開惺忪的睡眼,向安逢先發出挑釁。
有傷在身的安逢先可不敢輕攖其鋒,他一邊揉著豐滿的乳房,一邊揶揄:「昨晚你已夠折騰了,怪不得校長怕你。」
紅痣的主人倏地伸出玉手,擰住安逢先的耳朵:「我說過多遍了,以后不要再提起那個畜生,從五年前我就沒有讓那個畜生再碰一下,我的身體只屬于你。」
安逢先咧著嘴:「茵姐,我不提了,疼死我了。」
紅痣的主人輕罵:「嘴賤。」翻了一個身,光滑的背嵴和渾圓的肉臀,性感展露無遺。
安逢先從床上跳下,穿戴整齊,還不忘擠出一粒青春痘:「好茵姐,我去上班了,等會兒你小心點,別讓人看見了。」
紅痣的主人發出夢囈的鼻音:「嗯,我再睡一會,你記得換藥。」
臨出門,安逢先忍不住回頭看躺在床上的女人,她的背嵴有一顆銷魂紅痣,據說這樣的女人能給男人帶來好運氣,十五年前,殷校長得到蘭小茵就一直好運不斷。
如今,安逢先似乎也好運連連。
剛到老師辦公室,安逢先就看到學校貼出的通知:經過校委會研究、推薦,市教育局批準,安逢先先生擔任北灣一中高中一年級2班的班級導師。
「啪啪……」歷史組的老師們向安逢先鼓掌表示祝賀,安逢先扔下一句:「謝謝大家,改天再請吃飯。」就趕緊向醫務室跑去,結束請假的校醫向景妮剛想為安逢先清理傷口,貝蕊蕊苗條的身影就出現在醫務室門口,她手里還拿著一盒水晶核桃酥。
安逢先一愣,竟然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感動:「核桃酥真的很好吃」
貝蕊蕊沒有說什么,她羞澀地把核桃酥往安逢先懷里一放,撒腿便跑。向景妮感嘆道:「好像總有女生送東西給你」
安逢先打開盒子,拿出一塊香氣誘人的核桃酥放進嘴里:「你說錯了,應該說,好像總有漂亮的女生送東西給我。」
向景妮一邊幫安逢先清洗傷口,一邊譏諷:「在乎女人外表的男人都膚淺!」
安逢先輕笑:「這話跟你哥說去,他才是真正的膚淺,你沒見他身邊那些女人,個個像應召女郎……」
一聲很重的干咳后,醫務室外走進身材高大的男人,這個男人當然就是向景凡,他居然用一塊草莓松糕換掉安逢先手里的一整盒水晶核桃酥:「向景妮,以后你要記住,背后說人壞話的人才真正膚淺。」
看到草莓松糕,安逢先的心情變得惡劣:「偷聽別人說話的人不膚淺,卑鄙而已。」
向景妮雙眼一瞪:「你們兩個一見面就吵,累不累啊照我看來,向景凡與安逢先都膚淺。」也許太過用力,包扎時,向景妮觸痛了安逢先的肩傷。
安逢先忍不住大叫:「哎喲……我的大小姐,我是膚淺,但傷口可不淺,您老慢點。」
向景凡一邊咀嚼核桃酥,一邊挑撥:「你完蛋啦!天底下沒人敢說我妹妹老。」
安逢先臉色大變,但話已出口,想收也收不回了,只能趕緊道歉:「唉……向景妮小姐,我鄭重向你道歉,我錯了,哎喲、哎喲,你干脆殺了我吧!」
「哈哈……」向景凡大笑。
向景妮忽然臉色一黯:「還笑席酈昨天差點就救不回來了,現在她的身體越來越差,我真的好擔心。」
安逢先痛苦地嘆了嘆:「那醫生怎么說」
向景妮說:「主治醫師說,如果盡快去美國加州的一家骨科醫院治療或許有機會。」
向景凡跟著嘆氣搖頭:「在這里都花了那么多錢,再去美國醫治,豈不是天文數字的醫療費」
「鈴……」上課鈴聲響起,安逢先站起來,握緊拳頭:「就算是天文數字的醫療費也要醫,我這幾天或許有辦法。」
四處巡視的殷校長遠遠注視著從醫務室走出來的安逢先,多少年來,只要安逢先在學校里,殷校長就會像嗅覺靈敏的獵狗一樣準確地找到他。且蘭小茵整晚都沒有回家,殷校長幾乎可以肯定,美麗的妻子此時就睡在安逢先的家里,但他不敢聲張,因為聲張的代價就是讓全校的人譏笑他戴上綠帽子。
可是這口氣真難以忍下,是男人都不允許自己的老婆被勾引,一想到蘭小茵的陰穴被安逢先玩弄,殷校長全身就充滿怒火。
怒火在燃燒,殷校長拼命地祈禱:安逢先,你趕快找個傾心的女人吧!最好是個漂亮的女人,這樣我才能好好報復你,我有一百種手段報復你。可惜席酈作踐,否則我早讓你安逢先嘗嘗戴綠帽的滋味了,呵呵……我不擔心報復不了你,我有的是時間,如果沒猜錯,你安逢先目前喜歡的女人一定是喻美人,呵呵呵……
「安老師,傷好點了嗎如果還不舒服,就請假好好休息。」站在一年2班教室門前,殷校長笑咪咪地迎候安逢先。
「這點小傷算不了什么,休息一晚上,我馬上生龍活虎。」安逢先眉飛色舞,蘭小茵叫床聲彷彿在耳邊縈繞。
第三章選擇
殷校長品出安逢先的話意味深長,他的心像被鋼針勐扎了一下,肌肉僵硬,三角眼里迸射出殘忍的寒芒:「那就好,希望安老師在新的工作崗位上盡職盡責,育才無數。」
安逢先謙遜道:「謝謝校長、謝謝校委會對我的信任,我將盡力做好一年2班班級導師的工作。」
殷校長突然問:「對了,席酈醒過來了嗎」
安逢先惆悵地搖搖頭:「還沒有,而且情況越來越糟糕,希望學校能對席酈提供更多的幫助,畢竟席酈曾經是我們學校的好學生。」
殷校長很為難的樣子:「我們知道席酈的家庭情況不好,可是學校沒有義務承擔這筆醫療費,我們畢竟是學校,不是銀行,從校總務撥給席酈的愛心醫療費已經嚴重超額,加上這個月的護理費,總共高達五十萬元,這還不包括全校師生募捐的。」
「明白、明白。」安逢先不想說什么了。殷校長說的沒錯,已經高中畢業的席酈是在校外出的意外,學校確實不用承擔任何責任,能贊助五十萬醫療費,那已是北灣一中歷史上絕無僅有的愛心貢獻了。
一個本來令心情舒暢的日子,卻讓席酈的壞消息給破壞了,安逢先心事重重,走進正朗朗讀書的一年2班教室,安逢先更加懷念與席酈相處的日子,他永遠忘不了席酈的翹臀,又圓又翹的美臀能輕松地讓安逢先在三分鐘之內得到高潮。安逢先不明白席酈為何要跳崖,想自殺也不應該選這樣的場合呀!何況安逢先絕對不相信脾氣火爆的席酈會自殺,但席酈確實在懸崖下被發現,她全身十八處骨折……
唉!要知道真相,只有等席酈醒過來再說了,可是,席酈會醒過來嗎
一年2班正好五十人,男生二十八人,女生二十二人,雖說女生在人數上少于男生,但女生的絕對強勢,反而讓男生成了弱勢群體,這里面的原因除了2班是全校的美女集中地外,關鍵就是女生有強悍的領袖——夏沫沫。
夏沫沫在北灣一中有很多頭銜:學生會副主席、羽毛球校隊隊長、學校游泳隊女隊隊長、學校運動器械管理員、北灣一中第三十九屆校花、北灣一中有史以來第一美腿等等。
所以,夏沫沫有很多特權:可以穿高跟鞋、不限制頭髮長短卷直、可以穿熱褲、可以騎機車,甚至可以上課講電話。
不過,見到安老師溫柔的眼神后,夏沫沫伸了伸舌頭,悄悄把課桌上的手機電源關上,放進書包。
為什么同學會害怕安老師溫柔的眼神
因為安老師盯上某位同學時,眼神會特別溫柔,被盯上的同學將會感受到世間最悲慘的事,莫過于被安老師盯上。安老師總會不斷找這位同學的麻煩,罰站、罰跑、罰抄寫、家訪……最厲害的還是最后兩招:掃廁所和練拳擊。
嬌貴的女生通常站在異味撲鼻的廁所前就哭了,發誓以后上課不搗亂、不聽音樂、不玩游戲,不搞小動作……
男生不怕異味,結果卻成了安老師的沙包,很快,他們也發誓以后上課不搗亂、不聽音樂、不玩游戲、不搞小動作……
當然,安老師還是有點人性的,他允許同學們實在聽不下去的時候可以睡大覺,但這也僅限于他的歷史課。
「夏沫沫同學,你很忙嗎」安逢先打斷同學的朗讀。
「忙什么」夏沫沫很狡猾,但她一時之間也沒反應過來。
「忙著交朋友、忙工作、忙生意、忙東忙西呀!」安逢先淡淡地解釋。
「我……我忙這些做什么」夏沫沫的眼珠子飛轉。
「既然你沒有忙這些東西,上課時間怎能打電話、發簡訊」安逢先稍微提高了語調。
「我……」夏沫沫的脖子紅了起來,以前上課玩電話都沒事,今天真是見鬼了,瞄了安老師的眼神一眼,夏沫沬暗叫不妙。
其實安逢先很喜歡夏沬沫,因為夏沫沫有點像席酈,昨天被夏沫沫破口大罵,安逢先對她印象特別深刻。他一點都不恨夏沫沫,她的純真、愛憎分明反而深深吸引了安逢先,但安逢先還是要整治一下夏沫沫,一來想樹立班級導師的權威,二來安逢先必須要見見夏沫沫的父親,碰巧見到夏沫沫上課玩手機,安逢先馬上有了借口。
「把你的手機交出來。」安老師的眼神很溫柔,但語氣很嚴厲。夏沫沫嚇了一跳,她當然知道安老師的厲害,所以她乖乖從書包里摸出手機,放在課桌上。
教室里一片寂靜,大家都被安老師的氣勢所震懾,貝蕊蕊卻帶著欣賞的目光看著安老師,她心想:有安老師保護我,我誰都不怕。
「撥通你爸爸的電話。」安逢先剛正式擔任班級導師就來個下馬威,這與以前做科任老師有很大不同。他要對五十名學生負責,就必須要鎮住這五十名學生。
夏沫沫頭大了,她沒有想到平時無關痛癢的一件事情,居然要驚動父親,這在面子上、情感上都是一個不小的打擊,她開始抗拒,倔強地看著安逢先。
安逢先早有預料,見夏沫沫抗拒,安逢先沈默了一下,突然閃電般抓起課桌上的手機,在眾學生驚愕中狠狠摔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同學們一陣騷動,騷動過后是噤若寒蟬,大家都愣住了,平時親切的安老師怎么突然變得如此嚴厲此時,就連最冷漠、最陰柔的喻美人也嚇得渾身發抖。
安逢先從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機,漠然地遞給夏沬沫:「撥通你爸爸的電話。」
這次,夏沫沫很快就撥通夏端硯的電話,她雖然小手在發抖,嘴唇咬出了紅印,但她美麗的大眼睛居然還瞪著安逢先,安逢先不禁暗暗佩服這位倔強的美少女。
「請問是夏沫沫的爸爸嗎」安逢先當著所有同學的面大聲說:「您好,我是夏沫沫的班級導師,希望您今天抽空到學校來一趟,謝謝!」
不等夏端硯說什么,安逢先就掛斷電話,這樣做既無禮又愚蠢,沒有哪位家長可以容忍這樣的老師。面對五十雙驚懼的目光,安逢先淡淡地說道:「老師和大家不僅是師生關系,還是朋友關系,是朋友就要互相尊重,上課時如果不想聽,可以睡覺,但千萬別搗亂,搗亂就是不尊重老師,就不是我的朋友,我就會像剛才摔東西那樣對付你們。」
教室里鴉雀無聲,安逢先這才鄭重地宣佈:「從今天開始,貝蕊蕊同學將擔任一年2班的班長,劉偉達同學、夏沬沬同學當副班長。」
回到歷史組辦公室,安逢先一邊忙著收拾東西,準備搬離歷史組,一邊卻思考答應貝靜方的后果。雖然安逢先迫切需要錢,但對借種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不能不謹慎。摔夏沫沫的電話是安逢先故意而為,目的就是把夏沫沫的父親夏端硯引來,因為安逢先知道夏端硯與貝靜方關系密切,所以安逢先希望透過對夏端硯的旁敲側擊,盡量瞭解貝靜方的一切。
新辦公室與一年2班同一樓層,雖然沒有多寬敞,設施也簡陋,但獨立一室,無需與別的老師共處,這對安逢先來說有莫大的裨益,他可以更方便做他想做的事情。見新辦公室里的一張舊沙發破爛不堪,安逢先皺了皺眉頭:「這破沙發是人坐的嗎」
「那就換了。」門外傳來吃吃笑聲,安逢先轉頭看去,嫵媚萬千的王雪絨已俏立門口。
安逢先心神一蕩:「呵呵,我只隨口說說而已,總務不給報銷,我哪有間錢置換這些東西」
王雪絨今天略施粉黛,捲曲的長髮披肩,一條緊身黑色長褲,一件碎花底緊身白襯衣,鼓鼓的胸部使人目眩,翹翹的圓臀令人垂涎。安逢先不禁看呆了,相信不用半天的工夫,學校廁所里的墻壁上,馬上會涂滿愛慕王雪絨的各種詞句。
王雪絨十分滿意安逢先的反應:「真小氣,留著錢娶老婆嗎有哪個老師當上班級導師后不裝飾一下自己的辦公室環境舒服點,工作也愉快點。」
安逢先見四周無人,嘴上也不吃虧:「王老師,你誤會了,我怕裝飾辦公室后,有人會成天想往我辦公室跑。」
王雪絨臉一紅:「呸!誰會往你狗窩跑」
安逢先唱起不知名的小曲:「金窩、銀窩,不如咱的狗窩……」
王雪絨笑罵:「少貧嘴了,我上課去啦!等會兒傢俱城會送一張沙發來,是我送給你的賀禮,你簽收就行。」
安逢先一愣,待王雪絨走遠了,他才說:「難看的我可不要。」
寬幅的白紗帳里透著一絲神秘,也透著一絲恬靜,一具身材曼妙的嬌軀懶懶地蜷縮著,即使隔著白紗帳,也能感受到女人已經睡醒,因為她的雙腿在輕擺,她的玉臂在抖動,絲絲呻吟在寬敞的睡房迴盪,但這呻吟卻孤獨單調,聽起來雖然銷魂卻夾藏著無限的幽怨。
終于,呻吟停止了,安媛媛翻了一個身,雙眼凝望白紗帳頂,兩串淚珠兒禁不住流出,沿著細長的眼角滴落在柔軟的枕頭上,她朱唇輕啟,吐了一縷如蘭的氣息,那一只如玉筍般的手悄悄從雙腿間滑出,尖尖的食、中兩指上赫然有一層晶瑩,黏滑的晶瑩。
這半年來,只要貝靜方一離開家上班,安媛媛就習慣性撫摸自己的身體,她發現自己的身體依然非常敏感,才輕輕地挑逗,她雪白的肌虜就會變成粉紅色,小腹下面有一圃火,安媛媛只需要簡單地把兩根手指插入溫暖潮濕的蜜穴口攪弄一下,敏感的身體就會立即回饋極度的愉悅,可惜那么簡單的事情,貝靜方竟然不愿意做,他實在褻瀆了上天對他的寵愛,因為安媛媛是上天送給他貝靜方的禮物。
安媛媛擦了擦眼淚,又輕輕唿出一縷嬌柔的氣息,悄悄地閉上美麗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上下合在一起,如梳子、像雨簾,真是美極了。
但安媛媛卻不是在睡覺,她閉上眼睛只是幻想兩個男人,一個男人叫夏端硯,一個男人叫安逢先。
無論安媛媛如何醞釀,夏端硯都難以觸動安媛媛的心弦,可安逢先卻奇妙地激起安媛媛心湖中的一片漣漪,剛才的一次例行自慰,安媛媛滿腦子都是安逢先,她居然還幻想安逢先趁她熟睡時強暴了她,真奇妙,安媛媛獲得自慰以來最暢快的高潮。
可惜高潮還沒有過,安媛媛的心卻糾結起來,她后悔了,因為昨天為了賭氣,她當著丈夫的面選擇了夏端硯,可是安媛媛并不喜歡夏端硯,她對夏端硯沒有絲毫感覺,沒有感覺怎么能做那種事情呢雖說只是借種、交配,但交配一次不成功,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天啊!第一次都不情愿了,又怎能忍受后續
或許第一次以后感覺會好點,安媛媛無奈地自我安慰,畢竟她已經做出選擇,現在后悔也來不及了。從寬大的絲絨床上下來,安媛媛走到鏡子前,剛拿起梳子又放下,鏡子里,嬌慵的安媛媛淚跡斑斑,眼睛紅腫,但難掩雍容華貴、氣韻豐儀的氣質,秀髮雖凌亂,卻增添一股嫵媚風情,纖細的秀頸下鎖骨半隱,珠圓玉潤的肩胛完美地襯托了豐滿高聳的乳房,一切都美得那么自然。
「醒了嗎」貝靜方突然推門而入,昨晚送安逢先回家后,貝靜方再也沒有見到安媛媛,工作到半夜后,他又悄悄地潛入張媽的房間,一次完美的強姦后,貝靜方滿足地回到書房,一覺醒來,已是早上十點,他知道,這時候安媛媛一定醒了。
「你沒去上班」安媛媛這才拿起了梳子。
「沒去,我想跟你商量商量。」貝靜方摟住安媛媛的肩膀,安媛媛卻用力地甩開:
「說吧!」
貝靜方笑了笑,他知道妻子還在生氣:「我……我覺得還是安老師好點。」
安媛媛突然心跳加速:「為什么」
貝靜方說:「我昨天試探過他,他猶豫了。」
安媛媛冷笑道:「你意思是說,他越猶豫,你越要選他」
貝靜方目光深邃地看著窗外:「那當然,我開出那么豐厚的條件他還猶豫,就證明他是一個冷靜的人。」
安媛媛滑動梳子,絲綢一般的秀髮很快就整齊飄逸,她從梳齒中取下脫落的髮絲,小心放進一只塑膠袋里:「夏端硯不冷靜嗎」
貝靜方一臉的譏諷:「確實不冷靜,我故意刁難夏端硯,如果不是他的助手阻攔,他早與我翻臉,聽到我要找他借種,他像個瘋子似的答應,什么條件都不需要。」
安媛媛慢條斯理地責罵:「你不要臉,我要臉!但你現在把我的臉都丟盡了,除了夏端硯和安老師,你還跟誰說過借種這事」
貝靜方臉色很難看,這是安媛媛第一次罵他不要臉,但貝靜方明白,往后的日子里還有很多第一次會發生,他無奈發誓:「沒有其他人了,就他們兩人,我發誓。」
安媛媛淡淡說道:「反正我都無所謂,你安排吧!」
貝靜方有些憂慮:「關鍵是安老師還沒答應。」
安媛媛突然心中一動,她知道貝靜方的逆反心理,所以安媛媛故意露出傾慕之色:「夏端硯長得不錯,身材挺拔,氣質好,有風度,而且不要條件……」
貝靜方用力咬了咬牙,沈聲說:「我希望你還是選擇安老師。」
安媛媛披上一件外衣,她的唇角微翹,明亮的眼睛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
「喂,中原汽車銷售中心嗎我訂的那輛積架房車送去了嗎」得到汽車銷售中心確定送出積架房車的答覆后,貝靜方對安逢先更有信心了。
此時的安逢先成了北灣一中的風云人物,他簽收了一張漂亮的真皮沙發不久,一輛嶄新的積架XK就引起全校的轟動,因為簽收人也是安老師。
「安老師發達了……」
「安老師一定撿到錢了,那車價值一百五十萬港幣……」
「我猜安老師中彩券了,剛擔任班級導師就買好車,如果擔任校長,那會買什么」
「買飛機……」
安逢先滿意貝靜方的大手筆,所有的票據都簽上安逢先的大名,所以這輛豪華的積架XK實際上已完全屬于安逢先,安逢先小心地查閱了稅票,發現所有的車稅都已繳清,他確信自己擁有一輛好車。
貝蕊蕊在笑,笑得很開心,喻美人問她笑什么,貝蕊蕊笑而不語,看見安逢先發動引擎檢測車況,貝蕊蕊才問:「魚魚,明天是週末,我叫安老師帶我們去綠草莓游樂園好不好」
喻美人也笑了,笑得很燦爛,她很少這樣笑,只因綠草莓游樂園是個難以忘懷的地方。三年前,貝蕊蕊、喻美人、夏沬沫就在綠草莓游樂園的草坪上拜天地,結為金蘭,雖說有兒戲的成分,但往后的日子里,她們果然見證了純真的友誼,對三名少女來說,她們之間的友誼是那么的珍貴。
章「我不去。」夏沫沫噘著小嘴生悶氣,是的,當著那么多同學的面,安老師居然痛罵學生會副主席,這是從來沒見過的事情,何況夏沫沬還有一大串榮譽頭銜,這簡直就是羞辱,倔強的夏沫沫不愿意跟安老師一起去綠草莓游樂園。
「沫沫,安老師這次是太過火了些,但你確實有錯在先,當時你如果聽安老師的話,給夏叔叔打通電話就沒事啦!你當著全班同學的面頂撞安老師,他面子都沒了,能不生氣嗎」很意外,這番話出自喻美人之口。
貝蕊蕊勐點頭:「魚魚說得有理。」
夏沫沫跺腳道:「那也不能摔我的東西呀!里面存有好多照片、音樂,好慘,什么都沒了。」
喻美人嘆道:「沫沫,你還是向安老師道歉算了,等會兒你爸爸一來,搞不好會與安老師吵架,到時候安老師一定遷怒于我們,那又何必呢怎么說安老師也救過你和蕊蕊,難道安老師的恩情比不上你的手機」
貝蕊蕊勐點頭:「魚魚說得有理,自古官不與民斗,窮不與富斗,學生不與老師斗,孩子不與父母斗,老鼠不與老貓斗,魚魚不與蕊蕊斗……」
「咯咯……」夏沫沫撲嗤一笑:「你是大土豆。」
三名少女笑得花枝亂顫,突然,夏沫沫一指遠處駛來的黑色轎車:「那是我爸的車。」
新辦公室換了新沙發,新辦公室的主人買了一輛超豪華新車,如今新辦公室的主人在新辦公室里迎來創豐集圃董事長夏端硯,這的確引人側目。
「這段時間工作繁忙,本來想請安老師出去吃飯答謝,沒想到小女犯了性子,還請安老師多多管教,呵呵,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夏端硯剛一進辦公室,就非常客氣地送上一份大紅包,估計至少三萬。
安逢先大吃一驚,原想當面向夏端硯道歉,畢竟老師沒有資格損壞學生的物品,安逢先只想盡快瞭解貝靜方,所以才出苦肉計,把夏端硯引來見一面,沒想到夏端硯不但沒有生氣,還送來紅包,難道班級導師的位置就那么容易撈錢怪不得好幾位老師都爭著要當班級導師。
「這個不能收,夏先生快快收回,要是被校委會知道了,輕則降職處分,重則開除辭退,夏先生可別害我啊そ」其實收取家長紅包很平常,但夏端硯第一次見面就送重禮,安逢先絕對不敢收。
「呵呵,安老師好廉潔啊!好,紅包我暫時替安老師放著,至于小女,我已經嚴厲指責過她,相信她以后一定會遵守學校紀律,請安老師息怒。」夏端硯的客氣出乎安逢先意料。
「不、不,這次是我做得過分了,夏沫沫是我們學校品學兼優的好學生,我應該對她的小錯誤酌情處理,不應該損壞夏沫沫的財物,摔了夏沫沫的手機后,我深感后悔,所以特意請夏先生來接受我的道歉。」安逢先站起來向夏端硯鞠了一躬,然后從口袋里拿出一個信封,遞給夏端硯。
夏端硯接過來一看,忙問:「安老師,這是什么意思」
安逢先誠懇道:「這是賠償給夏沫沫同學的。」
夏端硯焦急大叫:「安老師你千萬別自責,你做的對,我是百分之百支持安老師。安老師不但不接受我的心意,還要賠錢給我,這樣的老師我是第一次見到,前天晚上你還救了小女一命,我這做父親的都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
安逢先恍然大悟:「啊想不到夏先生也知道這件事情了,呵呵,我叮囑夏沫沫同學千萬別大肆宣揚……」
夏端硯笑道:「我家沬沫個性十足,嘴巴嚴,你安老師交代的事情,她不會大肆宣揚。那天我剛好與貝蕊蕊的爸爸在一起,貝蕊蕊的媽媽打電話給她爸爸的時候,我就聽到了大概,昨天回家一問,沫沫才如實交代。」
「原來如此,我錯怪夏沫沫……」安逢先的心一片愧疚,腦子里馬上浮現了夏沫沫倔強的眼神,那是一雙美麗而具野性的大眼睛。
意外的是,夏端硯也對夏沫沫一片愧疚:「呵呵,我脾氣不好,容易激動,所以來學校之前,我女兒千交代萬交代,要我別對安老師發脾氣,我都覺得好笑,感謝安老師還來不及,我又怎么會跟安老師發脾氣唉!自從準備給沬沫找個后媽,我家沬沫就不再跟我多說話,更別提求我了,可剛才她卻求了我半天,哈哈……我真要感謝安老師呢。」
「是嗎」一瞬間,安逢先難過到了極點,他終于明白為什么夏沫沫不愿意打電話給她的父親,原來是夏沫沫不想求父親,之所以不想求她父親是因為夏端硯要結婚了,女兒不喜歡父親有新歡是普遍心理,看來,安逢先錯怪了夏沫沫,也讓夏沫沫受了很大的委屈。
「剛才沫沫跟我說了那么多話,我開心死了,呵呵,所以,安老師快把你的信封拿回去,還有這個紅包,就當是我的一點心意,以后沫沫在學校里就請安老師多多照看。」夏端硯把紅包連同信封推回安逢先的面前。
這次安逢先不再謙讓:「這個請夏先生放心,我剛有了一輛車,以后貝蕊蕊、夏沫沬、喻美人三位女孩放學后,我全程護送,直到她們畢業。」
夏端硯大喜:「喔,安老師,那這個紅包你更要接受了,改天我再送一個大點的。就憑你這份責任心,你就是我夏端硯的朋友,哈哈,下個月是我的好日子,你一定要來喝喜酒。」
「呵呵,那我先恭喜夏先生了。」
「哈哈……謝謝!」
「對了,我有一事請教夏先生。」安逢先終于引入正題。
「安老師別客氣,盡管問。」
「聽說廣平府的房價驚人,我一位外國朋友托我打聽二百坪該值多少錢」
「嗯,保守估計也有三千多萬。」
「呵呵,那貝蕊落家的那棟房子豈不是天文數字」
夏端硯的笑容有些詭異:「貝靜方有錢,他那棟房子少說也過億,只可惜,家財萬貫,卻沒人繼承啊……」
安逢先一聽心里頓時激動,因為這句「家財萬貫,卻沒人繼承」正是安逢先最想問的,沒想到夏端硯卻先說出來,安逢先找到突破口,這也是與夏端硯交談最重要的目的,他不動聲色,淡淡問:「他不是有貝蕊蕊嗎」
「貝蕊蕊始終是個女人,女人一嫁出去就是外姓人,永遠都不再屬于貝家了。」
「這年代還有這個講究」安逢先假裝很吃驚。
「講究不講究要看人,有些人不管孩子是男是女都可以繼承家業,有些人非要男孩才算是正統。」
安逢先試探道:「聽夏先生這么說,難道貝蕊蕊的爸爸很想給貝蕊蕊生個弟弟」
夏端硯放聲大笑:「哈哈……但愿吧!」
安逢先的目的已經達到,他連忙站起:「呵呵,耽擱夏先生寶貴的時間了,真不好意思,以后放學后,只要是我送夏沫沫回家,她一定是最安全的。」
夏端硯用力握住安逢先的手:「安老師,你太讓我感動了,多馀的話我就不說了,反正感謝還在后頭,我先告辭了。」
「別客氣……唉,夏先生你的紅包……」安逢先佯裝客氣一下。
夏端硯沒有回頭,他走得比跑還快,安逢先又喜又憂,這一下就有了幾萬塊心里當然高興,但這錢似乎不屬于自己,左手進右手出,馬上就拿去作為席酈的醫療費,而且填進這個無底洞后,還不知道席酈能不能醒過來。
第四章草莓松糕
看著三名青春美麗的少女興奮地在車里左摸右看,安逢先這才心情愉悅地發動了積架XK的引擎。
放學后,安逢先幾乎等所有的學生都走光了,他才開始護花之行,這是為了避免刺激全校的男生。畢竟能同時當三名極品美少女的護花使者,一般人需要祖墳冒青煙才行。
「讓安老師做司機,多不好意思。」貝蕊蕊吃吃地嬌笑,由于陽光刺眼,她送了一副墨鏡給安逢先,真是體貼入微。安逢先戴上墨鏡后果然殺氣騰騰,讓貝蕊蔥心儀不已,大贊安老師神武帥氣,媲美專業保鏢,夏沬沫與喻美人卻冷眼旁觀,不發一言。
安逢先耳根軟,聽到小美女的吹捧,心里不免有幾分得意,沒想到夏沫沫冒了一句:「像瞎子。」喻美人一句:「像黑社會。」安逢先馬上如鯁在喉,興味索然,趕緊摘下墨鏡。
貝蕊蕊見狀,馬上大聲責怪夏沫沫沒品味,夏沫沫也毫不示弱,立即反唇相譏,你來我往,喻美人夾在兩人中間,免不了被牽累,心中氣惱,也加入聲討貝蕊蕊的戰斗中,一時之間這輛薪新名車的初駛之旅充滿了嘁嘁喳喑的吵鬧聲。
別看貝蕊蕊平時懶散,若把她惹急了也是野蠻一族,只見她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一嘴對四唇也沒有落下風,那雄辯的勁頭令觀戰的安逢先稱奇,且聽說今天四堂課貝蕊蕊都沒有打過一次瞌睡,安逢先更是驚喜。是新班長職務的激勵亦是傳說中愛情的力量安逢先暗暗好笑:十五歲的小女孩哪懂什么愛情
可當初安逢先與席酈如膠似漆的時候,席酈不也才十四歲嗎
想到席酈,安逢先又一陣神傷,他與席酈之間既沒有承諾,更沒有義務,但席酈出意外后,安逢先毫不猶豫地承擔起照顧席酈的責任。賣房子繳醫療費時,向景凡說安逢先的腦袋有問題,而向景妮卻對安逢先的行為大加贊賞,說安逢先做了一個男人該做的事情,相信在病床上昏迷的席酈也有感知,安逢先解釋為一時沖動,但他從不后悔。
「哎哎哎!安老師,我們回家不是走這條路耶。」吵興最低的喻美人發現路程有誤。
「我知道,老師只是順路送點東西給人家,真是的,難道安老師會把你們三個都拐了嗎」
「拐一個就好。」貝蕊蕊愛意表露得越來越露骨,吵了半天,她居然臉不紅、氣不喘。
安逢先喜憂參半,貝蕊蕊公開示愛,安逢先當然興奮,但要是因此失掉另外兩個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安逢先絕不情愿。男人都是貪心的,安逢先可不敢隨便接受貝蕊蕊的示愛,他機敏地轉移話題:「你們聽好了,這段時間除了喻美人同學外,你們兩個暫時都不要逛街、看電影、賽車……反正在家不要出家門,在學校不要出校門。」
夏沫沫勐皺眉頭:「嗚,那不悶死嗎」
安逢先嘆了口氣:「悶死總比被人砍死好,對不對悶死還能保持漂亮,人被砍死的話,全身血肉模煳,沒有鼻子、沒有耳朵、腸子從肚子里露出來,結果腸子也被砍了,里面還有沒消化的串燒……」
「啊……」貝蕊蕊掩耳尖叫,夏沫沫臉色蒼白。
安逢先笑了,對付這三位精靈般的少女,必須用非常手段。
「在車里等我一下,我去拿些肩傷藥。」在協和醫院門前停好車,安逢先向美女們撒了個謊,他當然不是去拿什么肩傷藥,而是給席酈送去她最喜歡吃的草莓松糕。
即使沒有積架XK,安逢先也經常來看席酈,每次來都帶上席酈最愛吃的草莓松糕,安逢先希望某一天席酈醒來后,第一眼就看到草莓松糕。
協和醫院的重癥病人觀察室內,一具嬌小的身軀被包裹成木乃伊似的。
方醫生是中年男子,他用悲憐的目光看著安逢先手中的三萬元,說了四個字:
「杯水車薪。」
安逢先點點頭:「我知道。」
方醫生嘆了口氣:「以我們醫院的條件,病人生還的希望只有百分之二十,我們還是希望病人家屬盡快把病人帶去美國治療,爭取在病人各個器官沒有嚴重衰竭時得到最好的醫治,如果錯過了時機,那機會就更渺茫了。」
安逢先點點頭:「我明白,請方醫生幫幫忙,把這塊草莓松糕放在病人身旁,謝謝!」
方醫生答應了。
走出協和醫院,安逢先撥通了貝靜方的電話:「貝先生,經過慎重考慮,我同意你的建議……」
看見安逢先在打電話,喻美人幽幽地問:「你們相信安老師是來這里取藥嗎」
夏沫沫噘起小嘴兒:「一會兒說送東西給人,一會兒說拿肩傷藥,前后矛盾,白癡才相信他的話。」
貝蕊蕊大聲說:「我不是白癡!」
喻美人又問:「那安老師來這里到底是做什么」
夏沫沫馬上回答:「當然是看病人。」
貝蕊蕊大聲道:「而且是女病人。」
喻美人點點頭,幽幽地嘆了嘆:「不錯,這病人確實是女的,很年輕也漂亮,她與安老師一定認識很長時間,且如果我沒猜錯,她的身體狀況一定很不好,甚至不能吃東西。」
「什么」夏沫沫和貝蕊蕊都大吃一驚,夏沫沬像看瘋子似的看著喻美人:「魚魚,這也能猜出來你沒發燒吧如果發燒這里就是醫院哦。」
喻美人黯然道:「我可沒發燒,前面你們不是也猜對了嗎」
貝蕊蕊忍不住大聲問:「臭魚魚賣關子嗎快說,為什么這名女病人很年輕、很漂亮為什么她與安老師認識很長時間為什么女病人的身體很不好為什么女病人不能吃東西」
夏沫沬也瞪著期盼的眼睛,等著喻美人解釋。
喻美人雙眼望天:「昨天那條裙子我不滿意。」
貝蕊蕊一聽,頓時火冒三丈,但又不能發作,所以她只能小聲問:「你這條臭魚憑這些手段騙了我十六條裙子還不夠」
喻美人也不否認:「明知道我騙你,你還甘愿上當,那要怪你經不起誘惑。何況你有七十多條裙子,騙個十幾條算什么我和沫沫的裙子加起來,也沒你一半多,我……我這可是劫富濟貧。」
「算你狠,是那條綠色的吧歸你了。」貝蕊蕊真恨不得把喻美人可愛的鼻子咬下來。
喻美人美目一亮,開始滔滔不絕:「安老師的車上有兩位美女是他拼命救出來的,對不對」
夏沫沫與貝蕊蕊相視一笑,喻美人所指的兩位美女當然就是她們,所以她們都用力點頭:「是。」
喻美人神秘地說道:「這說明你們兩個在安老師心目中比命還珍貴,送兩位珍貴的女人回家時,安老師中途停車去看望這名病人,那就可以肯定這名病人也非比尋常。」
貝蕊蕊連連點頭:「分析得不錯,請繼續。」
喻美人輕哼一聲:「剛才大家都看到那塊草莓松糕,這種東西男人不愛吃,只有女人才愛吃。」
貝蕊蕊有英雄所見略同之感:「我也這樣猜想,所以我猜是安老師的媽媽、婆婆或奶奶……」
喻美人譏笑一聲:「安老師如果是看望老人一定會找時間專程去,不會中途停車,萬一老人拉著安老師嘮叨半天,我們豈不是在車里等半天真是豬腦袋,再說安老師探望老人,就只帶一小塊草莓松糕所以我們假設這名女病人是安老師的女同學、女同事,或者女朋友。」
「哼。」貝蕊蕊從頭酸到腳。
「別哼,安老師女朋友多,你吃醋也沒用。」喻美人一針見血。
「我不跟你吵,說說為什么這位女病人漂亮」貝蕊蕊臉色鐵青。
喻美人幽幽輕嘆:「一般的女同學、女同事,安老師絕對不會中途停車,所以這位女病人一定是安老師的女朋友。你們認識安老師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的女朋友有哪個是丑的無論是周薔還是邢愛敏……」
夏沬沫突然插話:「嗯,謝蕓和欣麗娜也很漂亮。」
貝蕊蕊不屑一顧:「我可不覺得她們多好看,至少比我差遠了,是不是」
喻美人與夏沫沫捧腹嬌笑:「哈哈……就算你貝蕊蕊是沈魚落雁,閉月羞花,天上僅有、地上絕無的大美女也沒用,你目前還不是安老師的女朋友呀!」
貝蕊蕊臉一紅,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噼口就說:「快了、快了!」可話剛出口,就覺得自己太花癡,毫無女人的矜持,她隨即改口:「我意思是叫魚魚快快說下去,為什么這位女病人與安老師認識很長時間」
喻美人一邊捂著笑酸的小肚子,一邊繼續分析:「還是那塊草莓松糕,其實草莓松糕很普通,如果兩人認識的時間很短,可能對這些普通的食物沒有印象,至少印象不深。」
貝蕊蕊又連連點頭:「我明白了,草莓松糕一定像……像什么定情物一樣,有特殊意義是不是」
喻美人頗感意外:「不錯。」
貝蕊蕊頓時得意:「那為什么說安老師的女朋友身體不好」
喻美人撇撇嘴:「我食量不大,但這種草莓松糕我也能吃五塊。安老師只拿一塊去給病人,那意味著病人吃不了那么多,或者根本就吃不了。」
說到這里,大家突然都沈默不語,各有心思。貝蕊蕊心里更是酸得難受,想不到安老師還有牽掛的人,不知道這位女病人是誰,心中一煩躁,見喻美人臉上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心里莫名生氣:「想不到魚魚憑一塊草莓松糕,就分析那么多東西出來,太可怕、太陰險了,我們還是離她遠點。」
喻美人冷笑一聲:「把裙子交給我,你愛離多遠都沒關系。」
貝蕊蕊大怒:「哼,我把裙子偷偷剪個洞再給你。」
夏沫沫也突然心情不佳,見貝蕊蕊蠻不講理,她忍不住皺皺眉頭:「蕊蕊,我怎么覺得你才陰險」
夏沫沫無論在學校里還是在三人之中都當慣了老大,她的責怪自然很有份量,貝蕊蕊見狀,馬上委屈地辯解:「哎呀!人家故意氣氣臭魚的嘛,她騙我那么多裙子,有哪條是破的」
喻美人見貝蕊蕊委屈,趕緊安慰:「嗯,這點蕊蕊還是可信的,所以我再把一個秘密告訴你們。」
「什么秘密」現在連夏沫沫都佩服喻美人了。
喻美人又是神秘一笑:「你們想不想知道那位女病人叫什么名字」
貝蕊蕊如觸電般:「快說。」
喻美人剛想說時,安逢先已打完電話,喻美人趕緊把食指豎起:「噓,安老師過來啦,要想聽,再加一條裙子。」
貝蕊蕊一口氣堵在胸口,差點沒暈過去。
與貝靜方的一番電話中安逢先提出了一個小條件,他想提前預支一部分現金。
貝靜方同意,他本來就打算送一筆錢給安逢先養身體,只要安逢先身體好、狀態好,精神好,那生出來的小孩就健康,所以貝靜方同意給安逢先一筆錢,可是當安逢先提出要一千萬時,貝靜方嚇了一跳,這是一筆大數目。
貝靜方是生意人,生意人喜歡討價還價,何況借種的事情八字還沒一撇就給一千萬,這不合情理,也不符合游戲規則,所以貝靜方還價了,他說最多先支付給安逢先一百萬。
說實話,一百萬港幣已經不少,但對安逢先來說,一百萬港幣根本不夠席酈在美國的開銷,所以安逢先第一次厚著臉皮繼續跟貝靜方談條件,最后,三百萬港幣落到安逢先的戶頭,兌換成美金還不到五十萬,但至少能讓席酈去美國治療的機會得以實現。
「安老師,什么事情那么開心」夏沫沫一眼就看出安逢先臉上有興奮之色。
安逢先也不避諱,爽快解釋:「一個朋友可以去美國治病了,所以開心。」
「一定是很好的朋友吧」貝蕊蕊黑著臉,扁著小嘴。
「是的,很好、很好的朋友。」全神開車的安逢先沒有注意少女們的臉色變化。
「什么病那么難治非要去美國才行嗎」喻美人的話最有代表性,這是三名少女都想知道的問題。
安逢先神情落寞望著前方,道路暢通,但他還是把車速開到最慢:「就算去美國也不一定能救活,就算能救活也不一定能治好,就算能治好也無法像當初一樣,但她永遠都是我的好朋友……」
喻美人幽幽道:「對不起,安老師……」
安逢先笑了笑,慢慢加快了車速:「真莫名其妙,你們為什么問這個」
其他人都不作聲,只有安逢先在苦笑。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貝蕊蕊家是安逢先護花之旅的最后一站。
張媽早已準備好可口的飯菜,美麗絕倫的安媛媛一身白色吊帶連身裙相迎,性感不已。雖然安逢先早知道貝靜方不在家,但安逢先還是認為貝靜方是故意而為,目的就是替安媛媛與安逢先的相處制造機會,當如少女般害羞的安媛媛邀請安逢先共進午餐時,安逢先欣然接受,環顧四周,比他的教師公寓還要大一倍的飯廳典雅溫馨,紅酒配美人,安逢先還沒有喝就醉了,恍然間,他感覺自己就是這間華屋的主人。
安媛媛慶幸貝蕊蕊意外地阻止張媽與安逢先的茍合,她不再厭惡安逢先,只要安逢先沒有把男根插入張媽的賤穴就不算骯髒,所以安媛媛親自為安逢先倒酒,受寵若驚的安逢先不知道其中曲折,他還以為自己在安媛媛眼中貌若潘安,才比曹植。
「蕊蕊,你也喝一點,我們一起謝謝安老師。」安媛媛親自給大家斟酒,安逢先覺得很平常,但實際上,安媛媛極少斟酒給別人,不說外人,就連給貝靜方斟酒也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噢,謝謝安老師。」貝蕊蕊舉止不像安媛媛那樣高貴大方,她一把抓住杯底,舉起酒杯咕嚕一下就全喝光,擦了擦嘴唇,眉頭皺得像一團麻繩:「難喝、難喝,不如你們喝酒,我喝橘子汁」
安逢先笑道:「好,我喝酒,貝蕊蕊班長喝橘子汁,老師希望貝蕊蕊班長學習進步。」
安媛媛小嘴微張,驚喜地看著安逢先和貝蕊蕊問:「做班長啦」
貝蕊蕊羞羞嬌笑:「對喔,以后同學都要稱唿我班長。」
安媛媛心花怒放:「那你以后上課可不許睡覺喔。」
貝蕊蕊眨眨眼:「那以后困了怎辦」
安逢先知道安媛媛極為寵愛貝蕊蕊,他也想討安媛媛的歡心,所以安逢先想了想:「以后你困了就到安老師的辦公室去睡,今天安老師剛換了一張大沙發,身為班長在教室里睡覺不太好。」
貝蕊蕊純純一笑:「這……」
安媛媛柔聲道:「還不謝謝安老師。」
貝蕊蕊也學著母親嬌嗲的聲音:「謝謝安老師。」
心神激盪的安逢先用力握緊酒杯,他生怕酒杯會滑落,眼前這對舉世無雙的母女就快把他的魂魄給勾走了。人人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如果真死在這對母女手中,死又有何懼
安媛媛不用看,就能感覺安逢先射來兩道火辣的目光。雖是立秋,但午后的陽光灼烈,氣溫也高,所以安媛媛特意穿了一條乳白色的吊帶連身裙,珠圓玉潤的肩胛第一次展露在陌生人的面前。因為不穿胸罩,高聳的胸部缐條也更完美,更真實地讓安逢先看個真切。安媛媛知道這種打扮一定會吸引安逢先的目光,她也料到安逢先一定會看她胸部,可是安逢先的大膽令安媛媛緊張,她故意分散安逢先的注意力:「安老師對新車滿意嗎如果不滿意可以換。」
安逢先意味深長地回答:「不,不換了,我很滿意、很喜歡,看一眼就喜歡,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安媛媛臉一紅,芳心已亂:「我見蕊蕊喜歡那款車,就選了。」
貝蕊蕊畢竟稚嫩,母親與安老師的幾番過招她竟然沒看出來,此時她腦子里想的,全是安老師探望的那名女病人,那名女病人到底叫什么名字貝蕊蕊心里藏不住疑問,她想趕快吃完,然后打電話問問喻美人。
「貝蕊蕊喜歡,那我也喜歡。」安逢先淺嘗了一口紅酒,他這句話可以一語雙關,貝蕊蕊可以感覺是安老師的表白,安媛媛卻感覺出安逢先的挑逗,她沒想到看起來斯文的安老師攻勢這么勐烈,安媛媛有些招架不住了。
貝蕊蕊也嚇得心臟怦怦直跳,她真沒想到安老師會說出那么直接的話,吃完兩口菜后,羞紅臉的貝蕊蕊大聲說:「我吃飽了,安老師慢吃,媽媽慢吃,我去寫作業。」,貝蕊蕊當然不是去寫作業,安媛媛卻關心說:「休息一下,等等還要上課。」
哪知貝蕊蕊和狂吠的雪納瑞已在樓梯上了。
「這蕊蕊,天天要我操心。」安媛媛微低著頭,似乎想察看乳溝是否過分暴露。
溫馨的飯廳里就只剩下兩個人,安媛媛感到越來越緊張。
安逢先微微一笑:「孩子什么時候都令人操心的,將來有了貝蕊蕊的弟弟,夫人就得更操心了。」
安媛媛羞得無地自容,她明白這是安逢先發出的暗示,但安媛媛確實還沒有做好準備,她遲疑了一下,還是婉言拒絕安逢先:「我……我可沒想過。」
安逢先想笑,幾百萬進了戶頭,這事情已不容置疑,見安媛媛拒絕,他猜想這大概是女人欲拒還迎的心理,所以他也不著急:「我如果有個兒子,就叫夫人媽媽,叫貝蕊蕊姐姐,好不好」
安媛媛心想:你兒子叫我媽媽,你又喊我夫人,那我豈不成了你老婆不過,如果真的與安老師生個兒子,我該稱唿安老師什么呢
想到這,安媛媛心更亂了:「安老師胡言亂語,如果安老師不想稱唿我貝夫人的話,可以稱唿我媛媛姐,或者姐姐。」
安逢先頻頻搖頭:「姐姐不對、不對,我們不能亂了輩分,夫人應該稱唿我叔叔,我怎么能稱唿夫人姐姐呢應該稱唿小媛,或稱唿媛媛,呵呵……」
安媛媛掩嘴失笑:「對,媛媛要喊安老師叔叔,咯咯……」
安逢先馬上打趣道:「媛媛真調皮。」
菜吃兩口停箸,酒加兩杯又添。安逢先有了感覺,見安媛媛玉容天姿,含情凝睇,安逢先的小腹下攛起了慾火,他小心試探:「貝夫人,下個月我們學校有個慶典舞會,可我都忘記怎么跳舞了,你教教我好嗎」
「這里沒有音樂,不方便跳舞。」安媛媛低笑搖頭,如此老,她知道安逢先想幹什么,貝靜方也希望安媛媛能盡快與安逢先通過磨合期,然后雙方愉快地交配,所以安媛媛才穿那么性感的吊帶連身裙,目的就是希望與安逢先找找感覺,可是,一見到男人好色的目光,安媛媛又本能地筑起防備。
安逢先的目光確實很色,但這不能怪他,看安媛媛這身打扮,安逢先連強暴的心都有了,但安逢先還是克制自己,他站起來,走到安媛媛身邊;「只練幾個舞步,無需音樂,貝夫人就行行好。」
安媛媛無奈,只好站起,安逢先抓住安媛媛的小手,輕輕摟住安媛媛柔軟的柳腰,那一瞬間,兩個人都顫抖一下。安逢先結束了顫抖,安媛媛還在抖不停,安逢先干脆雙臂一緊,把如玉的美人抱在懷里。
「媛媛姐,接下來我該怎么辦」安逢先深情地吻上安媛媛的額頭,雪白圓潤的香肩盡在眼前,那兩圃鼓鼓的東西頂在胸膛上,安逢先當然感到無比的愜意,想不到吊帶連身裙的剪裁極為精細合身,安媛媛沒戴胸罩,安逢先由上往下看,竟然無法窺盡兩只乳房的全貌。
「別這樣,我還沒有做好準備,快放開我,我不想讓蕊蕊看到。」安媛媛的掙扎并不激烈,扭動的嬌軀帶動兩只高聳的乳房一起滑動,反而極大地刺激了安逢先的神經。
安逢先想強吻櫻桃小嘴:「我們可以找個地方……」
安媛媛左右閃避,不小心觸到硬挺火燙的巨物,安媛媛昨天就見識過這個強悼的東西,她清晰地記得張媽的雙手齊握,這根強悍的東西還有一截露在外頭。早上自慰,安媛媛甚至幻想這根粗壯的東西在肉穴里橫沖直撞,但現在還不行,安媛緩苦苦哀求:「噢,安老師,你頂到我了,別這樣。」
「媛媛姐……」安逢先不顧肩痛,用力地摟緊安媛媛,安媛媛無處閃躲,身下敏感的三角禁區被隆起的地方不停地頂撞、摩擦,一陣陣麻癢傳遍全身,安媛媛漸漸失去反抗的意志……
「安老師,放開我老婆吧……」粗獷的干咳傳來,貝靜方意外地出現,安逢先還在驚愕中,安媛媛已落荒而逃。
「呵呵……」安逢先淡淡地苦笑:「沒想到貝先生會回來,真不好意思。」
「不用道歉,安老師你走吧!」貝靜方看上去有些累,安逢先也不想多說什么,從高漲的慾望中冷卻下來,他心里充滿困惑,但他不能問,因為他知道貝靜方一定會解釋。
走到停車場,貝靜方果然追了上來,這里寂靜無人:「張媽打電話告訴我,說我的老婆正被安老師調戲。」貝靜方苦笑不已:「我該怎么辦我不可能置之不理,沒辦法,我只能趕回來,如果我不趕回來,張媽一定會覺得很奇怪。」
安逢先以為明白貝靜方回來的原因,但安逢先還是錯了,貝靜方憤怒地向安逢先咆哮:「我真正趕回來的原因是,你不能在我家,特別是我女兒在家的時候挑逗我老婆,而且我家里還有張媽。」
安逢先突然意識自己確實犯了嚴重的錯誤,這個錯誤就是自己沒有擺正自身的角色,在這場借種的游戲里,安逢先只能被動地接受所有條件,他不能隨心所欲地拿人家老公的錢去嫖人家的老婆。他只能等著人家的老婆來攝取他的精子,僅此而已。
「貝先生,我明白了。」安逢先低下頭,他知道拿了人家的錢財,就要遵守人家制訂的游戲規則。
「你明白最好,不過,我最后一次提醒你,我愛我的老婆。你只需要讓我老婆愉快地懷孕,別的你都不要去想,想也白想。我們之間只是交易,這個交易你清楚我清楚,我老婆也清楚,如果你僭越了你的身份,做出傷害我感情和利益的事情我會讓你粉身碎骨,死無葬身之地。」
第五章能不能借你的機車騎騎
安逢先深深地感覺出貝靜方的話語中充滿肅殺,那是真正的死亡威脅,安逢先心中一凜:「對不起貝先生,我以后一定會做好我的本分,貝先生還有什么吩咐」
貝靜方遞給安逢先一串鑰匙:「這是廣平府三期c座c918室的鑰匙,里面已經裝潢一新,你可以馬上搬進去住,我選這個地方讓你住進去,是想讓你更方便接近我老婆、更方便接送我女兒,當然這房子將來也屬于你。我在錢的方面很隨意,只要一切順利,我會爽快地付給你報酬,只多不少。」
「這點我深信不疑,但我還有一個問題。」安逢先當然相信貝靜方的誠意。
「你問吧!」貝靜方臉色和緩許多,他不想給安逢先施加壓力,至少目前不想。
安逢先鼓起勇氣:「萬一你夫人懷的是女孩呢」
貝靜方陰沈著臉,他略為思索了一下:「你放心,你的待遇不變。」
安逢先沈吟一會兒,問:「我意思是說,如果是女孩,你可以讓我撫養」
貝靜方回答很干脆:「不可能,因為只要我老婆懷孕了,我們就斷絕一切聯繫。」
安逢先感到很震驚,但想想這一切也應該早在貝靜方計劃之中,安逢先再也無心問下去了:「好吧!那我先走了。」
貝靜方道:「嗯,等等你不用接送貝蕊蕊了,我明天一早就去歐洲,時間大概半個月,今天我只想跟家人在一起,你的工作就從明天開始吧!」
「好的,祝貝先生工作順利。」安逢先恭敬地點點頭,他似乎已被貝靜方的氣勢所震懾。
「我也祝你一切順利,記住,別做出讓我妻子生氣的事情。」貝靜方欣慰地笑笑,眼里卻是譏諷和蔑視。
「不會的……」
發動了積架XK,安逢先沒有再看貝靜方一眼,接受了貝靜方的借種計劃,安逢先就預料到與自己骨肉分離的后果,可是,從剛才與貝靜方的一席話之后,安逢先知道,自己陷入一場人生賭博之中,憑感覺,如果安媛媛生個女兒,那一切平靜,生活依舊。如果安媛媛真的生了一個兒子,那金錢、豪宅、名車……都將是過眼云煙,貝靜方一定不會放過安逢先。
如今,安逢先已勢成騎虎,他不能不及早做準備,路只能一步步走下去。
北灣一中的醫務室不像往常那么安靜,校醫向景妮雖然相貌平平,但聲音高亢嘹亮:「三百萬安哥哥,你現在可是學校的名人哦,一天之間變化那么大,難道你真的如你的名字一樣,逢先、逢仙,你遇到仙人了」
安逢先連吐三口唾沫:「我呸呸呸!你才遇到先人咧,烏鴉嘴。」
向景妮大笑:「咯咯……那你說說這錢怎么來的嘛」
安逢先冷冷道:「放心,一不偷,二不搶,三不騙。」
向景妮拿著一張現金支票大聲嘆氣:「唉,我老早就聽說,人,都是在逆境中得到昇華,天啊!你的昇華也太勐了點!」
安逢先意興闌珊:「別叫了,小妮,你盡快與醫院協商怎么辦理席酈出國的手續問題,另外,我想找個人照顧席酈。」
向景妮冷哼一聲:「哼,是想叫我去美國照顧席酈吧」
安逢先眼睛一亮:「那你愿不愿意去啊」
向景妮搖搖頭:「說實話,我不愿意,但我必須去,我的護照已辦好,隨時都可以走。」
安逢先豎起了大拇指:「嗯,你不像你哥那么冷血。」
一旁騎士服打扮的向景凡卻對三百萬的現金支票熱血沸騰:「你錯了,如果我是小妮,我也會去的。」
「哼,你幫我多準備點草莓松糕,我就感激不盡了……誰」安逢先剛想揶揄向景凡,忽然覺得窗外有道黑影一閃,待安逢先跑出醫務室外去查看,卻什么都沒有發現,結果還被向景妮譏笑那三百萬來路有問題,所以才作賊心虛,疑神疑鬼。
安逢先沒心情跟刁鉆的向景妮斗嘴,他又叮囑了向景妮幾句后便離開醫務室,向景凡緊跟出來,安逢先低聲問:「查得如何」向景凡遞給安逢先一疊資料:「安哥,你可能沒想到,貝靜方二十多年前也是北灣一中的學生……」
「什么」安逢先大吃一驚。
「還有,貝靜方與夏端硯居然是大學同學,另外,我查到貝靜方與殷校長的關系非常密切。」
「是嗎」安逢先又是大驚:「還有什么」
向景凡說道:「我暫時就查到這些。」
安逢先小擊一拳:「媽的,你早這么能幹,我們也不至于落到現在的狀況。」
向景凡訕訕笑道:「小妮不是說了人要在逆境才昇華嗎」
「你們兩兄妹就會說。」安逢沒好氣哼了一聲:「手機買了嗎」
向景凡從安全帽里拿出了一支NOKIA盒子:「是這個吧」
安逢先接過一看,點了點頭:「今天是週末,你要特別盯緊喻美人,別讓其他男人跟著她,等她到家后,你就不用再盯了,晚上你去放松一下,我留了五萬在醫務室的儲物柜里,你悄悄拿,別讓你妹看見了。」
そ向景凡眉飛色舞:「嘻……謝謝安哥。」
安逢先叮囑道:「你的名氣不小,以后盡量少來學校。」
「知道了,我先走了。」
「嗯,省點花……」
回到辦公室,安逢先收拾煩亂的心情,批改作業、撰寫報告,一絲不茍,雖然他不喜歡教書的工作,但工作始終是工作,七年的教師生涯讓他對這個行業產生了感情,何況這里遍地是美女。
鈐……
放學的鈴響了,安逢先這才套上鋼筆,準備下班,手中這枝昂貴的派克金筆果然物有所值,書寫起來順滑流暢,安逢先愛不釋手,輕輕揉搓光滑的筆桿,彷彿是在撫摸美人的玉臂,這美人當然是國色天香的安媛媛。
「安老師……」放學鈴聲剛過,夏沫沫走進安逢先的辦公室,也許身材高挑,她穿起校服不像學生,短裙下的修長美腿透著性感,見到新沙發,她也不客氣,翹臀一撅,就坐了下來,還擺好美人腿,這一連串的動作自然純熟,姿態優雅,一般女生是無法有這樣的素質,她真不愧為學生會副主席。
安逢先微笑地看著這名比同齡女孩更成熟的少女,看她的美腿更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
安逢先小聲問:「喻美人呢」
夏沫沫一甩秀美的披肩長髮:「她和喻媽媽去她們親戚家吃飯,就不用安老師送了。」
安逢先笑問:「嗯,那今天安老師只做你的司機好不好」
夏沫沬淡淡地說道:「我……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如果你夏沫沫真想自己回家,又何必來我辦公室等我安逢先心里暗暗好笑,表面卻佯裝擔憂的樣子:「這可不好,我好像聽到道上的人放出風聲,要找你麻煩。」
夏沫沫一聽,臉色突變,廢棄公路的那一幕彷彿又出現在眼前,她噘起小嘴,怯怯地問:「真的嗎」
安逢先大笑:「假的,老師逗你的,別的黑社會我不敢說,但那文陽還算說話算話的,只是我們還是要小心對不對何況你是我們學校的學生會副主席、羽毛球隊的隊長、游泳女隊的隊長。我這個老師就算粉身碎骨也要保護像你這樣優秀的學生。」
夏沬沫假裝深沈:「那老師還當著那么多同學的面罵我」
「老師向你道歉。」安逢先把NOKIA盒子遞了過去:「這個是賠給你的,看看喜不喜歡」
「哎呀。」夏沫沫一聲興奮的尖叫,動作俐落地打開盒子,手上赫然是一部精美小巧的NOKIA手機,那假裝深沈的表情早已消失殆盡,換回純真的笑容。
「嗯」
夏沬沫竟然向安逢先眨了眨大眼睛:「太喜歡啦!」
「走,老師送你回去。」安逢先的情緒被夏沫沫絢爛純真的笑容深深地感染,他無法形容三名少女誰優誰劣,但夏沫沫絕對讓人產生強烈的親近感。
寬廣的道路上車流如鯽,加之夜幕降臨,安逢先這個駕車的生手自然開得很慢,坐在副座上的夏沫沫一邊調弄鈐聲,一邊問:「安老師怎么知道我喜歡這款手機」
安逢先暗贊自己有眼光,嘴上卻打趣說:「因為只有這一款手機才配得上優秀的夏沫沫。」
拍馬屁要拍到癢處,同樣,贊美女孩要贊得準確,意氣風發的夏沫沫就喜歡別人說她優秀、有才能,她半瞇著眼睛,得意地嬌笑。
「回家后替我向你爸爸問聲好。」車子拐彎時,安逢先又偷看了一次夏沫沫的美腿,似乎真的沒有任何瑕疵。
夏沫沫突然面無表情:「哼,爸爸平時就很少回家,今天週末他肯定與姓江的女人在一起,哪還管得了我」
安逢先突然心中一動:「家里沒有人煮飯」
夏沫沫撇撇嘴:「是有個煮飯的阿姨,但燒的菜很難吃。」
安逢先眼珠子轉了轉,很平靜地問:「啊那想不想和安老師去吃一頓川菜」
夏沫沫大喜:「川菜好啊、好啊!」
見夏沫沫答應,安逢先松了一口氣:「喜不喜歡吃辣」
夏沫沫勐點頭:「最喜歡啦!」
安逢先又悄悄瞄了旁邊的修長美腿一眼:「好,老師帶你去一家餐廳吃最好吃的川菜,不過說好啊!明天臉上長痘痘,概不負責。」
夏沫沫勐搖頭:「不怕、不怕,大家都說我漂亮得有點假,長些痘痘出來才真實。」
安逢先笑道:「胡說八道……」
渝香川菜館早已名震北灣,因為不開分店,所以顧客爆滿,下午四點后,根本沒有位置。
看著渝香川菜館前排隊的食客,夏沫沫嘆了嘆:「安老師,除非你認識老闆,否則我們只好到別家吃了。」
安逢先熄了火,解下安全帶:「有這么優秀的學生,我會怕沒位置」
見安逢先下了車,夏沫沫也急忙追了上去:「我優秀并不等于吃飯有位置呀!」
安逢先很認真地說:「如果你不慌慌張張,走路挺起胸,目不斜視,那么我保證有位置。」
夏沫沫將信將疑:「真的」
安逢先忍住笑:「你試一下。」
夏沫沫果然挺起胸脯,目不斜視地邁著有節奏的步伐,跟隨在安逢先的身后。
從走進渝香川菜館的那一刻起,夏沬沬就敢肯定位置絕對沒問題,因為她看見安逢先一邊向女服務生低語幾句,一邊看向自己,聽安逢先說完,女服務生趕緊幫安逢先帶路,很快就在一處寬敞的位置停了下來。
「謝謝小姐,請把菜單拿來。」安逢先不等女服務生說話,就馬上吩咐:「麻煩請快點。」
「好的。」女服務生遞來一張精美的菜單后含笑離開,安逢先紳士地示意夏沫沫坐下。
「好奇怪耶,他們為什么給我們位置」夏沫沫吃驚地瞪大了眼珠子。
安逢先笑道:「因為你呀。」
夏沫沫很不解:「因為我」
安逢先用力點點頭:「對呀,你目不斜視,昂首挺胸的樣子很像……很像市長的女兒,我跟他們說,你是市長的女兒。」
夏沫沫一副很吃驚的樣子:「他們信啦」
安逢先聳聳肩,忍住笑:「當然信啦!你沒看到嗎這個位置是這家菜館最好的位置耶。」
夏沫沫終于明白:「那下一次我去別的地方吃飯,沒有位置的話,我……我就說我是市長的女兒。」
安逢先實在忍不住了:「哈哈……」
夏沫沫好奇問:「老師笑什么」
安逢先把菜單往夏沫沫面前一放:「笑你很可愛,好了,市長的女兒想吃什么」
夏沫沫翻了翻菜單,忽然眼睛一亮:「吃辣魚。」話音剛落,幾名餐廳服務生手拿托盤排隊前來,剛才那位女服務生熟練地擺好餐桌,把菜依次端上來:「先生,你的菜上了,這是麻辣酸菜香魚……這是麻辣里嵴、這是爆香辣蟹、這是紅油干筍……這是我們這里的招牌菜:碎椒蝸牛片,菜全上齊了,你們還要點什么菜嗎」
安逢先微笑擺擺手,女服務生微笑離開,夏沫沫噘起小嘴:「安老師,你騙人……你早就訂好了位置是不是」
安逢先只好點點頭:「是的,老師承認,但這是善意的謊言,請夏沫沫同學用餐吧!」
「哼。」夏沫沫眼珠子亂轉,她比一般女孩成熟,見安老師這樣費盡心思,心里勐地打鼓:莫非安老師想追求我
安逢先干咳一聲,說道:「今天是週末,往常的話,夏沫沫一定是去飚車了,但這個週末夏沫沫要待在家里,一個人待在家里很無聊,另外兩個好朋友又恰好都沒空,安老師知道夏沫沫一定會很難受,特別是夏沫沫家里的阿姨燒菜太難吃,所以安老師就想盡辦法在渝香川菜館訂了個位置,把夏沫沫同學騙來吃飯。」
夏沫沫很想笑,但她習慣性假裝深沈:「這么說,我愛吃辣也是老師打聽到的嘆」
安逢先點頭承認:「不錯,老師向喻美人同學打聽的。」
夏沫沫狡黠地盯著安逢先,那單純的眼睛充滿笑意:「老師對我那么好,是有什么企圖嗎」
安逢先一本正經地說:「是安老師特意向夏沬沫表示歉意,安老師真的不應該I當著同學的面罵夏沫沫,還摔了夏沫沫的東西。」
騎夏沫沫哪還會怪安逢先滿桌的美味,她早已食指大動,只不過沒臺階下而已:「,老師的道歉還算誠懇,不過,老師又是怎么知道我喜歡那一款NOKIA手機我可誰都沒說呀!」
安逢先察言觀色,見夏沫沫的眼睛老盯著爆香辣蟹,他舉起筷子夾了一條蟹腿,放在夏沬沫面前的碗里:「安老師猜的,這么好的手機只能配最漂亮的女人,正所謂:好馬贈英雄,好手機配美人。」
夏沫沫笑得眼睛快滴出水來:「不對,不對,是好馬贈英雄,香車配美人。」
安逢先又往夏沫沫的碗里夾了一片香魚:「等會兒我們回去的時候,安老師往車里噴點香水。」
「咯咯……」夏沫沫捧腹嬌笑,亂顫的身體有令山河變色的魅力。
整晚安逢先都在純真又充滿誘惑的銀鈴笑聲中填充胃袋,夏沫沫的食慾也出奇的好,要不是顧忌女人的矜持,她一定可以吃得更多、吃得更開心。
見夏沫沬心滿意足的樣子,安逢先才小聲問:「飽了」
夏沫沫摸摸肚子:「嗯。」
安逢先揚了揚手臂:「買單。」
沒過多久,女服務生就前來解釋:「先生,有人替你結帳了。」
安逢先很意外:「啊什么人」
「就是那位先生。」
安逢先順著女服務生所指一看,原來是向景凡,安逢先心里不禁暗暗好笑:早該想到是向景凡,這位置是他幫忙訂的,卻沒想到這小子居然也為自己訂了一個好位置,居然拿我的錢替我買單,嗯,這次做得不錯。
夏沫沫卻驚喜不已:「那人不是abc車隊的隊長嗎安老師怎么認識他他賽車水準很高耶!」
安逢先滿肚子的美食變成酸醋:「我不認識他,可能是那天晚上在廢棄公路見過,他的賽車水準如何我不感興趣,但你看他身邊的女人……」
向景凡身邊的幾個女人確實令人不敢恭維,雖然姿色不差,但個個濃妝艷抹,吞云吐霧,有的還袒胸露背,關鍵的部位赫然有斑斕的紋身,夏沬沫看了兩眼,臉上現出鄙夷的神情:「是啊,他身邊那些女人又抽煙,又穿得很暴露……唉,我以前還敬佩他,沒想到他的品味那么差。」
安逢先馬上心寬,堆起笑容裝起大度好人:「算了,人家幫我們買單,我們就不說人家的閑話了。」
夏沬沫的性子來了:「不稀罕,我們把錢退回給他。」
安逢先可不愿意把事情搞大:「算了、算了,我們還要去買香水,去晚了百貨公司就打烊了。」、夏沫沫莫名其妙:「買香水」
安逢先擠擠眼:「對呀,不是說好馬贈英雄,香車配美人嗎我的車可一點都不香。」
「咯咯……」夏沫沫又笑了。
后來安逢先沒有買香水,因為夏沫沬說很喜歡車里的味道,可是一坐上車,夏沫沫就像只小狗似的,四處聞聞,居然說車里很臭,說完自己嬌笑不已,她看起來真的很開心。
回程的路上,亢奮的夏沫沫嘁嘁喳喳地說不停,好像憋了很久終于可以說話似的,其中說得最多的就是她騎機車的趣事,見秋高氣爽,興致勃勃的夏沫沫大叫把車窗打開,安逢先只能依著她,夏沫沫半瞇著眼睛,享受迎面吹來的秋風,飄逸的長髮在空中飛散,如同狂舞中的精靈。
多美啊!安逢先沒有再看夏沬沫的美腿,因為夏沫沫可以欣賞的地方太多,目不暇接,只可惜回程的路太短,積架XK很快就停在夏沫沫的家門口,這是一棟瑞士風格的小洋樓,與貝蕊蕊住的廣平府一期、喻美人住的永和東方都相距不遠。
安逢先很不情愿分手的樣子:「到了。」
夏沫沫晃晃手中的新手機:「嗯,謝謝老師的晚餐。」
安逢先笑了笑:「不用謝,回家睡不著,就找貝蕊蕊和喻美人聊天,別偷偷跑出去喔。」
「嗯,安老師拜拜。」夏沫沫愉悅地跳下車。
「拜拜。」發動引擎時,安逢先有一絲別離的惆悵,他心想:是進入角色了,還是真的愛上這個可愛美麗的女孩答案是一定后者。看著夏沫沫苗條的身影消失在小洋樓里,安逢先更堅定了這個答案,他突然拿起電話,給夏沫沫發了一則短訊:
能不能借你的機車騎騎
五分鐘過去了,沒有回應,短訊如石沈大海,安逢先的心急劇收縮,他知道被夏沫沫拒絕了,無奈嘆了一口氣,安逢先再次發動引擎,這時候意外出現了,一只黑色精靈尖叫著從小洋樓里閃電而出:「我沒安全帽……」
安逢先激動得雙拳緊握,差點大喊出來。
「轟……」紅色YAMAHA的引擎發出悅耳的聲音,也撥動了安逢先心弦,他看著身穿深色騎士服的夏沫沫在壞笑:「我向你藉機車,沒向你借安全帽,真奇怪,你穿成這個樣子做什么」
夏沬沫一愣,頓時羞紅了臉,見安逢先壞笑,她勐催幾下油門,機車發出強勁的轟鳴:「我……我不借。」
安逢先見狀,趕緊爬上機車后座,在銀鈴般的笑聲中,安逢先又重溫了這種快意無限的風馳電掣。
夏沫沫老馬識途,很快就找到人少車稀的公路,進入快車道,紅色YAMAHA迅速展示出澎湃的動力,安逢先的身體靠在夏沫沫身上,有些別扭,雙手也不知道該怎么放,眼見速度越來越快,安逢先嘗試把身體貼在夏沬沫后背,見夏沫沫沒有拒絕,安逢先悄悄用雙手攀住騎士服,慢慢向前,終于停在夏沫沫的胸腹之間,雙手合攏。
機車突然慢了下來,夏沫沫大聲說:「安老師,你的手……」
安逢先想笑,卻忍著,還裝成很委屈的樣子:「你叫我把手放哪放口袋嗎」
夏沫沫大聲警告:「那你別亂動噢。」
安逢先小聲說:「好的,絕不亂動。」
紅色YAMAHA再次飛馳,這次,安逢先再也沒有什么顧忌,本來的雙手摟腰,如今成了雙臂緊抱,個中區別兩人都心中有數。安逢先還算規矩,沒有亂動,他完全沈浸于美人在懷的感覺之中,飛舞的秀髮刮在安逢先的臉上,癢癢的,但他捨不得把手從小蠻腰處抽出來抓抓。
「安老師……坐穩啦……」夏沫沫大叫,她身體微微前傾,掛出五檔,紅色YAMAHA如閃電般超越了一輛正在疾馳的小轎車,待小轎車被甩得無影無蹤,夏沫沫才放慢車速。
「安老師,怕不怕」夏沫沫得意洋洋地看了照后鏡一眼,誰知不看還好,一看之下頓時小臉發燙,照后鏡里的風景,簡直就像電影鐵達尼號中李奧納多與美女溫斯蕾在船頭那經典擁抱的翻版,只是地點不同,船頭變機車,李奧納多換成安逢先,溫斯蕾變成夏沫沫。安逢先色瞇瞇的把臉貼在夏沫沫的小腦袋上,嘴唇離香腮只有一寸之遙,這個距離已非常危險。
「不怕。」安逢先已心不在焉,他的鼻子充斥著少女特有的芳香。
「安老師,你來騎好不好」夏沫沫終于無法忍受,她此時不僅害羞,還有點心驚肉跳,因為翹臀又一次迎來安老師的熱情,騎士服并不厚,夏沫沫能清晰地感覺到有硬物頂在尾椎與股溝之間,硬物還有點溫度。
「好吧!」安逢先露出狡黠之色,他與夏沫沫換了個位置,紅色機車再次重新上路,不過夏沫沫把雙臂擋在胸前,與安逢先的接觸并不親密,但這難不倒安逢先,他連掛三擋,把車速提到四十英里,夏沫沫馬上放開雙臂,雙手緊緊抓住安逢先的襯衣。
安逢先詭異一笑,以四十英里的車速蛇行,夏沬沫嚇了一跳,也顧不得矜持,慌忙張開雙臂,摟住安逢先的粗腰,這1次,安逢先終于體會到肉球壓背的滋味了。
那肉球的高度、寬度以及彈性都與貝蕊蕊差不多,不同的是貝蕊蕊的肉球磙來磙去,而夏沫沫的肉球則固定在一個地方。
「安老師,你怎么這樣騎車」夏沫沫還是很單純,她一開始不清楚安逢先的險惡用心,不過,等安逢先連續三個點煞后,夏沫沫終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惱羞不已,因為三個點煞讓夏沬沬的前胸劇烈地摩擦了安逢先的背部三次。夏沬沬真的生氣了,可是剛想發飚,紅色YAMAHA又飛馳起來,夏沬沫只好抱緊安逢先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可惡的是,安逢先居然還大笑:「抱緊點哦。」
夏沫沫在心里不停大罵:上當受騙了,討厭,不抱緊點還不掉下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