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小姐,你真的不能進去!小姐!”
“你給我滾開!你也不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誰,就敢攔我!告訴你,今天要是不讓我看到費擎天的話,我保證你在這里混不到明天!”被攔的女人停住腳步,一臉兇狠地瞪著費擎天的秘書。
來人正是方氏集團的千金,早在他們還小的時候,雙方父母就已經(jīng)訂下了娃娃親。后來她和費擎天都出國留學,多年后回來聽到這門親事時,她原本是死都不同意,但看到費擎天之后,態(tài)度突然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變。死磨爛纏要嫁過去。
費氏集團在三年前由費擎天接手之后,迅速占有了半個亞洲的市場,人稱商界奇葩。費擎天的作風獨斷,將近冷血的管理理念,再加上他俊美的模樣和風流的個性,一夜之間成為讓女人又愛又恨的對象。
之前,方娜根本不在乎在他身邊的那些花花草草,可是這一次聽說,費擎天已經(jīng)一個月沒有換過女人,甚至還把她帶回家,周刊、八卦的記者連那個女人的背影都沒有拍到過。費擎天會這樣保護一個女人,把她這個未婚妻放在哪里!
方娜大步走到總裁式門外,立刻聽到里面一片浪聲。秘書紅著臉站在外面,低著頭不敢出聲。
“你還不滾”方娜轉(zhuǎn)過身,嚇得秘書差點用爬的進電梯。
方娜靠在門邊,用手捂著胸口,里面的聲音還沒有停,她聽見那個女人不停地叫著:啊,不要停!啊,輕點,哦!好舒服啊!嗯,費總,我要死了……
費擎天沒有吱聲,低著頭看著女人承受自己的模樣,嘴角上揚。很少有一個女人能夠讓他一個月了,還沒有膩。眼前的這個女人,自稱媚天下,從不以真實的身份、名字見他。每次上完床之后,都會要求他開一筆錢,然后心滿意足地消失在他的眼前。
兩個人在辦公桌上一陣熱烈運動之后,媚天下瞇著眼問:“費總,滿意嗎”
“叫我擎天。”他捉住她亂動的小手,看著她一臉滿足的樣子,眼中透出潛潛的冷意,和剛才在床上的浪勁完全不同。這個女人,像個謎。
“叫什么還不都一樣嗎好啦,擎天,我看中LV限量版的包包了哦!還有,我的健身卡也快到期了……”
“好,給你!”費擎天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聲音中的寵溺,隨手拿過衣服套上,坐到椅子上開了張支票遞給媚天下,另外一只手捏著她飽滿堅挺的汝房,道:“你不僅是個色女,還是個財迷。”
媚天下看了看手中的支票,在手中揮了幾下說:“費總,天下誰不知道你是名草有主了方氏集團的大小姐,我可惹不起。我們各取所需,不是很完美嗎”說完,低著頭吻了一下他的額頭,說:“我先走啦!”
費云兒點點頭,這一個月來,他總是不斷地想要她,一晚得不到就會整個人開始煩躁,洗冷水澡也沒有用。只好找別的女人,卻不是自己想要的。在她消失的三天后,終于又出現(xiàn)了,所以他等不及讓司機把她接到辦公室里,一進門就立刻脫她的衣服,咬她的汝頭。
那個滋味,太棒了。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可以讓他這樣深入骨髓。
媚天下打開門,就看到方娜兇神惡煞地站在門外,一見她衣裳不整走出來,立刻揮起右手朝她的左臉打去,嘴里還罵著:“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
啪!
一巴掌落在媚天下的左臉,白皙的皮膚立刻紅腫起來。方娜還是不解氣,一把揪起她的頭發(fā),嘴里不停地罵著臟話,媚天下動也不動,愣她扯著罵著,哭著鬧著。直到費擎天忍不住站了起來,大聲喝道:“有完沒完!”
方娜的動作戛然而止,三秒后又號啕大哭。媚天下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笑著對費擎天說:“費總,下次見嘍!”她絲毫沒有在乎,一邊走一邊理著自己的頭發(fā)。這讓費擎天再一次驚訝,這個女人居然沒有趁機向自己哭訴!
“別走!你這個勾引別人老公的蕩婦。”方娜沖了過去,攔住媚天下的路。她一直不管費擎天的風流事,可是這一次不知道為什么,費擎天看她的眼神和任何人都不一樣,她一定不可以讓她留在她身邊。
“這位夫人,請你放手!”媚天下完全不像一個風塵女子,反而像一個大家閨秀,讓方娜這個大小姐看起來更加像潑婦,模樣很滑稽。“我應(yīng)該要稱您為費夫人,還是方小姐沒有人告訴你,看不住自己老公的人一定要學會賢惠嗎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會讓你保有這個位置更長久一點。否則,我怕你還沒有坐上費夫人這個位置,就已經(jīng)得到休書一份了。”她眼睛一眨不眨地說著,細長的狐媚眼,勾人似的嫵媚。
方娜被她說得愣在原地,從小沒有一個人敢像這樣對她說話,一時竟不知道如何去處理。媚天下沖著費擎天眨眨眼,轉(zhuǎn)身消失在電梯中。等方娜回過神來時,媚天下早已不見蹤影。她轉(zhuǎn)過身看費擎天,紅著臉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半晌,她走到他的身邊,輕輕地扯著他的衣角,小聲地說:“對不起,我……”
“你還有事嗎沒事,請回。”費擎天冷冷地說。從他第一眼見到方娜開始,他就已經(jīng)決定不會娶這個女人為妻。盡管媽媽極力地說服他,娶了方娜對他的事業(yè)有極大的幫助。他一項不屑于這樣的連親,但是從小一個人把他帶大的母親說的話,他不能不聽。
方娜愣了一會,自覺沒趣,只有恨恨地說:“擎天,爸爸說了,下個月我們就把婚結(jié)了。你那些風流事我從來沒有管過,希望你在結(jié)婚前收斂一點!”說完,扭著腰走了。
費擎天掉手中的筆扔掉,捏著眉間。這個女人,已經(jīng)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如果下半輩子要和她一起渡過的話,恐怕他會少活一半。想著,他拿起電話:“Jack,我讓你去查的事情,怎么樣了好,你馬上過來。”
半小時后,一個年輕的男子走了進來,手中捧著資料袋,恭敬地放在他的手中。費擎天翻著資料,眉頭越皺越緊,最后把資料扔在桌上,瞪著Jack。
“總裁,我……我做錯什么了嗎”Jack小心地問。生怕一個字說不對,飯碗就不保。
“我讓你去查的資料,就只有這么一點嗎”費擎天不滿地看著他,更不滿的是那個摟在媚天下身邊的男人,在他身邊,她居然……居然笑得這么幸福、這么快樂!
“對不起,總裁。我還要調(diào)查。我……”
“明天晚上六點前,把她所有的資料,放在我的桌前。”費擎天冷冷地說,拎起外套從他身邊走過。
資料上:
媚天下,真名:林媚。學歷:大學畢業(yè)。現(xiàn)與兩個女孩合租一套三室一廳的房子。家中有一母,目前為止交往過一個男朋友,在大學畢業(yè)后那年分手。居住在……
林媚。費擎天玩轉(zhuǎn)著打火機,口中念叨著她的名字。
第一次見到她,是在午夜酒吧。這個酒吧是云費好朋友開的,幾個人常常過來小聚。他去的那天,正好有兩個男人為她而打架,他站VIP間里,看著媚天下一臉的淡漠,似乎在看一場關(guān)她毫無關(guān)系的游戲時,他就決定一定要收服這個女人。
讓他意外的是,當他下樓要她和他一起走時,她居然乖乖地和他走了。眼中的桀驁不馴不見了,換之的是一潭秋水,深不見底。
那天晚上,他真正體會到了什么叫做魚水之歡、云雨巫山。這個女人,不簡單。外面看起來清純,在床上完全像個要人命的小妖精。每次滿足之后,眼中散出一瞬的冷意,總是讓他的心輕輕一顫。她,到底是誰想要干什么
“怎么啦,我們的費大帥哥!還在想著你的媚天下呢!很奇怪哦,這次居然一個月都沒有換女人,難怪我們的方大小姐會抓狂呢!”
說話的是這家酒吧的老板,澈。他和擎天一樣,是家族接班人,但因為貪玩,到現(xiàn)在還沒有被他老爸抓住人,躲在這個小小的酒吧里,不亦樂乎。現(xiàn)在,他懷里正摟著一個女人,時不時地捏一下她的胸,惹得她嬌喘連連。
費擎天不屑地看著他,說:“小心這種野味吃得你中毒。”說完,拎起衣服到另外一個VIP房間里,要了瓶酒獨自喝起來。
留上澈和澤然一臉鬼笑。不理會他,兩個人繼續(xù)一邊摸著懷中的女子,一邊說笑。
“喂,你說我們要不要幫他一把”澈問。
“我勸你最好不要,那家伙發(fā)起火來你又不是不知道。況且,現(xiàn)在游戲越來越好玩了,一個乖乖女,居然成了天的情婦,而且還沒有動情,只是為了錢。嘖嘖,你說這個要是由我們讓他知道,那到頭來倒霉的一定是我們,我才沒這么傻呢!”澤然一臉奸笑,他越來越期待這場好戲了。
“也對!”澈想了想,突然爆笑出聲,“喂,我和你賭十塊錢怎么樣我賭天這次肯定動心了,而且下個月婚禮,肯定舉辦不成。”
澤然歪著頭,像看神經(jīng)病似的眼神盯著他半天之后說:“賭不成。我們的看法一致。”
房間里一片笑聲,春光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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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小媚,你回來啦,林媽媽有沒有好一點”
林媚一回到房間,立刻把包包扔到沙發(fā)上。那是一個普通不過的布包,再把高跟鞋踢了,換上舒服的棉拖。
“嗯,好多了。謝謝你,小帆。”林媚感激地對著小帆笑了笑,只覺得整個人都要散掉一般。這個費擎天,真不是一般的厲害。
小帆為她倒了杯水,坐到她和身邊說:“謝我什么對了,你最近回來得越來越晚,林媽媽那邊還好吧如果有什么需要幫忙,記得一定要告訴我哦!”
“嗯,一定會的。”
不管多累,只要回到這里,她就可以感覺到很溫暖。小帆,她以前的同事,后來為了照顧媽媽,她辭職了,有一段時間都是靠小帆的幫忙才過來的。那時候白天要照顧媽媽,只能晚上去酒吧里陪酒,誰知道后來讓她遇上了費擎天,這樣的生活終于告一段落。也可以把欠小帆的欠還上。
只是,為什么是他,費擎天!
“小媚你沒事吧臉色很不好看耶!你到底在做什么工作,怎么也不告訴我們一聲!”小帆擔心地拍著她的臉,問道。
林媚虛弱地笑了笑,搖搖頭表示她沒事。只要一回到這里,她就一句話也不想說,只想好好地睡一會,休息一會。她是什么工作那就更不能說了,小帆太純潔,她不能把這些東西教給她,更不能把她帶壞。她們完全是不同世界、不同生活的兩個人。
“希呢還沒有回來嗎”林媚看了看希房間的燈,果然還沒有回來。墻上的鐘,指向十二點五分,滴滴嗒嗒地走著。
“你管她呢,沒準今天晚上又不回來了。又要做人的情婦,又不肯收人家的錢,還不肯找工作,我們有什么辦法根本就是自作自受!”不知道為什么,小帆特別不喜歡希。每次她喝醉回來,又哭又鬧,鬧得每個人都不得安寧之后,才心滿意足地回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