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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誕、元旦跨新年。
人逢喜節(jié),精神爽。
吃過晚飯,溫暖的臥室,我與愛妻斜靠在床上。
我看著書,她玩著電腦。
飄飄:「老公,圣誕節(jié)鄭哥約我們一起聚聚。」
我:「鄭哥好久沒聯(lián)繫了。」
鄭哥是我和老婆,在《露水情人俱樂部》里認(rèn)識的朋友,他比較重口味,
喜歡玩sm。
「是啊,這次他約我們一起過圣誕。」
「一起過圣誕靠譜嗎」
飄飄:「怎么你不喜歡他啊」
「不是不喜歡,他人當(dāng)然不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什么,你會不知道」我看著飄飄,反問道。
老婆當(dāng)然知道,俏臉一紅,嗔道:「去你的?!?/p>
「我是擔(dān)心他玩得太瘋?!褂值溃骸改氵€記不記得那次,我們?nèi)ヌK州,
然后又去」水晶宮「」
老婆雖然心知,但她羞于回答,避開話題道:「那圣誕節(jié),我們?nèi)ム嵏?/p>
那嗎」
「你想去嗎」
「聽你的?!?/p>
「我問你?!?/p>
老婆喃道:「我是在想……反正……反正圣誕也沒事?!?/p>
我接道:「不如,就去放松……放松」
妻子微笑,微笑中春意縈繞。
圣誕夜,星期六。
吃過午飯,妻子便坐在梳妝臺前打扮起來。
化妝修眉,挑衣選褲。
老婆:「老公,你說我穿什么好看」
「你穿什么都好看?!?/p>
「去,總是這句話,敷衍我」
「哪有敷衍,句句真心實意。」
「哼,那我穿這件好不好」
我立即贊道:「好!」
「你看都沒看!」
「我看了!」
「哼。」妻子白我一眼,不再理我,自顧自的打扮。
老婆除長外套以外,內(nèi)里穿了一件咖啡色羊絨薄衫,配黑色短裙,黑色
褲襪,玉頸上圍一條深紫色的圍巾。
她長髮披肩,站在鏡前轉(zhuǎn)了一圈,模樣嬌俏可人。
幾乎讓我忍不住有抱她的沖動。
老婆:「這樣穿,好看嗎」
「好看,真好看!」
老婆「嘻嘻」歡笑,又回身到鏡前,照了幾照,直到自己十分滿意。
我:「打扮的那么漂亮,可不知道鄭哥會不會欣賞了」
老婆:「你怎么知道他不會欣賞」
「他會欣賞他只會欣賞你脫光衣服的樣子。」
「去你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是狗嘴,那你是什么嘴」
「我當(dāng)然是人嘴,別忘了,我可是文學(xué)系的?!?/p>
「那你吟句詩給我聽聽?!?/p>
「你想聽什么詩」
「淫詩?!?/p>
「啊呸!」
傍晚,熱鬧的飯店。
老婆:「人真多。」
我:「過節(jié)嘛?!?/p>
鄭哥很快便到。
鄭哥:「嗨!」
我:「嗨!好久不見。」
鄭哥和我握手,繼而與老婆擁抱。
鄭哥:「怎么樣最近好嗎」
我:「還好,一切順利吧?!?/p>
「那就好?!?/p>
鄭哥望向老婆:「大美人,你最近怎么樣」
老婆:「我么,只有老了兩歲?!?/p>
鄭哥嬉笑道:「我到看看,咦則么一點看不出老,還是那么漂亮,不!
是越來越漂亮!」
老婆喜笑道:「真會說話?!?/p>
「那有沒有獎勵」
「你要什么獎勵」
鄭哥指了指自己的臉頰:「親我一個?!?/p>
妻子看我一眼,嗔道:「去?!?/p>
鄭哥「哈哈」大笑。
老婆:「咦小雅沒來嗎」
鄭哥:「我們分手了?!?/p>
老婆吃驚道:「分手了」
「嗯,她結(jié)婚了?!?/p>
我忍不住問道:「她不是你的老婆嗎」
鄭哥笑了一聲,道:「不好意思,上次騙了你,她其實不是我的老婆。」
我:「那你們是」
「她算是我女朋友,也或者可以說,是性伴侶,現(xiàn)在她嫁到別的地方去
了?!?/p>
老婆:「那她后來,還有沒有來找過你」
我心說,小雅既然已結(jié)了婚,怎么還會再找鄭哥真奇怪老婆的想法。
鄭哥答道:「沒有。」
老婆:「那你現(xiàn)在是單身咯」
「嗯,算是吧。」
「那你一個人不孤單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個女朋友」
「不用。」
「不用」
鄭哥看著飄飄笑道:「我有你就行了。」
老婆驀地俏臉羞紅。
我卻心里一酸,心道,看來我的綠帽,又是逃不掉了。
吃過圣誕晚餐,鄭哥開車,拉我們?nèi)コ搿?/p>
鄭哥:「待會唱歌,還會來幾個朋友。」
老婆問道:「誰啊都認(rèn)識嗎」
「大概認(rèn)識?!?/p>
老婆:「什么叫大概認(rèn)識」
「大概認(rèn)識,就是也許認(rèn)識,也許不認(rèn)識?!?/p>
「去你的,和你說正緊話呢?!?/p>
鄭哥哈哈笑道:「是俱樂部的朋友啦?!?/p>
老婆聽得「俱樂部」三字,不禁失笑,又驚又羞,叫道:「哎呀,鄭哥!
你個壞人!怎么事先不和我說」
我心中一抖,俱樂部!
那今晚飄飄,不是要被……
我本以為今日的聚會,只有鄭哥與小雅兩個人,自己也可以乘機嘗一嘗
小雅的仙姿,卻沒料到竟是這樣一個結(jié)果。
我不禁又有種被鄭哥耍了的感覺。
可是此刻再想反悔,已然騎虎難下。
ktv包廂。
鄭哥說的朋友早已先到,是兩個單男,我和妻子都不認(rèn)識,鄭哥向我們
介紹,一個叫阿斌,一個叫陳東。
阿斌一頭黃毛,陳東光頭,兩人看起來都有點兒匪氣。
阿斌、陳東不等鄭哥介紹我與妻子,上來便與我們問好。
我有些驚訝,他們似對我和妻子很是熟悉。
我:「我們見過嗎」
阿斌:「沒有?!?/p>
「那你們怎么好像認(rèn)識我們」
「因為我有看過你們的資料。」
我狐疑道:「是我給你們的嗎」
「不是,那是俱樂部公開的?!?/p>
我詫異道:「俱樂部公開的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時候?qū)⑽覀兊男?/p>
息,公開在俱樂部里的」
飄飄湊到我耳邊,小聲道:「老公,是矛盾。」
「矛盾」
妻子把我拉到一邊,敘出原由:「他上次問我借錢,我手上正好沒有很
多可以周轉(zhuǎn)的現(xiàn)金,于是矛盾就求我把我們的資料賣給俱樂部,換錢?!?/p>
「所以你就答應(yīng)了」
妻子點了點頭。
「你!」
「老公,不要生氣嘛。」
「你說我能不生氣嗎公開資料,你知不知道,會給我們?nèi)莵矶嗌俾?/p>
煩你知不知道,俱樂部會把我們的資料再賣去哪里」
「我知道?!?/p>
「你知道什么」
老婆抿著小嘴,喃喃的道:「反正……反正不就那回事嘛。」
我忍不住罵道:「賤貨!」
妻子臉色一變,「你怎么又罵人!」她平時最討厭我說髒話。
「怎么能不罵你,背著我借錢,那也就算了,怎么還不和我商量,就把我們的資料給賣了,你知不知道俱樂部……」
「知道,知道,煩死了?!?/p>
「你都快成公共廁所了,還說我煩!賤貨!婊子!」
妻子忽然擡起頭瞪著我,冷冷的道:「那也是你自己找的。誰帶我去俱樂部的誰要我偷男人的你自己摸著良心說?!?/p>
「我……我我……」
「我什么我你要回去,現(xiàn)在就走?!蛊拮诱f話間,似要轉(zhuǎn)身出門。
我急忙將她拉住,「別……」
老婆扭著頭,不想理我,卻也沒甩開我的手。
我心說,事到如今,確實不能全怪她一人,終究還是由于我的責(zé)任,心
中一軟,道:「老婆別生氣了,算我錯了。」
老婆哼道:「就是你的錯?!?/p>
我無奈道:「好吧,好吧。」
鄭哥:「喂,你們在聊什么呢快點過來點歌。」
我:「來了?!褂中÷晫掀诺溃骸负昧?,我都認(rèn)錯了,出來玩開心點
嘛?!?/p>
順手摟過飄飄的纖腰,抱了抱她。
妻子扭了幾下,忽然伸手狠狠擰了下我的胳膊,直痛得我差點掉出眼淚。
我:「哎喲,痛。」
老婆:「哼,不給你點教訓(xùn),你就不知道悔改?!?/p>
「是,是,老婆教訓(xùn)的是?!?/p>
眾人點酒、歡唱,氣氛熱烈。
阿斌:「嫂嫂歌唱的真好?!?/p>
阿斌說的話
我覺得飄飄的歌聲,就好像她的人一樣,甜美動人。
阿斌:「嫂嫂,我們來一首情歌對唱好嗎」
妻子喝一口啤酒,潤了潤嗓子,答應(yīng)道:「好啊。」
阿斌高興,坐近妻子,順手搭上老婆的肩膀。
老婆看我一眼,見我沒有反對,也便接受。
歌聲柔婉。
兩人唱到情深意濃時,阿斌竟忽然伸嘴吻上我的嬌妻,飄飄半推半就,
與他親在了一起。
阿斌色急,一張臭嘴拼命吮吸老婆的香舌。
「嗚嗚……我們……我們再唱一首嘛?!拐f話間,妻子藉機將猴急的阿
斌推開。
阿斌卻不依不饒,又貼近飄飄,舔著嘴唇道:「那就再來一首?!拐f著,
忽然伸手將老婆一把抱進(jìn)懷里,粗手?jǐn)堖^妻子的纖腰,道:「嫂嫂,你
就坐在我的腿上,讓我抱著你唱?!?/p>
陳東起哄道:「一會我也要?!?/p>
老婆嗔道:「哎呀,你們這些人,討厭死了?!顾诎⒈蟮纳砩希?/p>
鼓鼓的屁股緊貼著阿斌的胯間。
這姿勢,好像女上男下的體位。
我看得心頭一緊。
大概自己許久沒有與飄飄去俱樂部玩群交,此刻眼前的情景,不禁讓我
備感刺激。
那藏在心底的綠帽邪念,好像一顆炸彈陡然爆發(fā)。
腦海里竟浮現(xiàn)出妻子騎在阿斌身上,被他干穴的幻念。
褲襠隱隱脹痛,尷尬的用手護(hù)住隆起的襠部,幸虧周圍人全沒有注意。
兩小桶啤酒很快喝完,鄭哥提議再叫,眾人興致正濃,舉手贊成。
老婆:「阿斌,讓我下來嘛,服務(wù)生要進(jìn)來了。」
阿斌那不老實的手,伸在老婆的上衣內(nèi),正享受著妻子一對豐滿的酥胸。
阿斌:「來就來嘛?!?/p>
老婆拉住阿斌的毛手,「要被人看見了。」
「看見了又怎么樣」
妻子羞怨道:「哎呀,不要嘛?!?/p>
「為什么不要,你不就喜歡被人看嗎」
「胡說,誰喜歡被看了?!?/p>
阿斌「嘿嘿」淫笑兩聲,道:「你會不喜歡那次在蘇州……觀前街……
你可是當(dāng)著一個小孩的面,在街上撒尿,你忘了」
老婆驚唿:「你怎么會知道」
「我怎么會不知道你的資料在俱樂部里是公開的啊,看過你資料的男
人,可是沒一個不對著你的照片打手槍,沒一個不想上你呢!」
老婆羞得面頰通紅,急道:「哎呀,好了,快別說了?!?/p>
包廂的門被推開,進(jìn)來一名男服務(wù)。
男服務(wù):「請問有什么需要」
鄭哥:「我們再要兩桶啤酒。」
「好的 .」
鄭哥:「飄飄,你還要什么嗎」
阿斌的手兀自伸在老婆的上衣內(nèi)。
老婆羞怯的低著頭道:「我……我……我沒有要的……」她擋不住阿斌
的毛手,似只有希望服務(wù)生快些離開。
阿斌:「菜單拿過來我看看?!?/p>
服務(wù)生走到阿斌的面前,也就是走到了妻子的面前,他看著老婆,看著
阿斌的毛手在飄飄的上衣里揉搓、撫弄。
服務(wù)生嚥一口口水,道:「先生,請點單」
阿斌將手慢慢的從老婆的上衣里抽出,他接過菜單,另一只手卻仍然留
在老婆的上衣內(nèi),揉著妻子的一只大奶。
阿斌:「我想要一只騷蹄子。」
「騷蹄子」
「對,我要一只騷蹄子。」
服務(wù)生想了想,微笑道:「先生要騷蹄子,這里不就有一只」
阿斌「哈哈」大笑,似贊許般的向服務(wù)生點了點頭。
傻瓜都能聽懂他們話里有話,老婆羞得面紅耳赤,不敢擡頭。
「好了,我們就要兩桶啤酒吧?!刮姨胬掀沤鈬?。
服務(wù)生正調(diào)戲我老婆玩得高興,被我打斷,似有些不爽,但他作為一個
服務(wù)生,只能答應(yīng)客人的要求。
服務(wù)生理完單子,正待出門。
忽然,飄飄一聲嚶嚀,跟著嬌軀一顫。
只見阿斌一臉壞笑,飄飄卻似又羞又急。
服務(wù)生停住腳步,看著兩人,他的視缐隔著妻子面前的一張茶幾,只能
看到老婆的上半身,只見飄飄神情忸怩,雙手扶著茶幾,嬌軀似騰在江
面上的小舟,上下起伏。
我:「老婆,怎么了」
飄飄咬著嘴唇,神情焦灼,「沒……沒事?!?/p>
阿斌:「是真的沒事,還是假的沒事」
飄飄朝阿斌皺起雙眉,微張的小口嚶嚀喘息。
阿斌壞笑,一張臭嘴便吻上了飄飄的香唇。
我心里暗罵,這混蛋,太也隨便、太也肆無忌憚了,他把我老婆當(dāng)什么
人了
是大街上供人淫玩的妓女嗎
他難道還想當(dāng)著這服務(wù)生的面,干我老婆不成他敢
阿斌卻似愈玩愈起興,幾次想撩起老婆的上衣,但老婆沒有讓他得逞。
我對服務(wù)生道:「好了,好了?!蛊鹕硐胨退鲩T。
如果他再不走,只怕阿斌會當(dāng)著他的面姦淫我的愛妻。
就在我要開門請服務(wù)生出去的一剎那,妻子忽然「啊」的一聲驚唿。
我、陳東、鄭哥、服務(wù)生,齊向老婆望去。
只見她整個人趴在了茶幾上,我只覺眼前一幕,讓我的心臟幾乎停止了
跳動,老婆竟光著屁股,被身后的阿斌一挺一挺的沖刺著。
老婆:「??!?。e看……不要看嘛!」
天吶!我簡直不敢相信!
阿斌:「舒服嗎」
「啊啊……啊啊……」
「舒不舒服」
「啊啊啊……」妻子一面呻吟,一面羞恥的搖頭。
「都濕成這樣了,還說不舒服你就喜歡被人看,被人看著你被我肏. 」
阿斌大力抽送,兩顆卵蛋撞得妻子的兩瓣陰唇「啪啪」作響。
老婆:「不是!不是!我沒有!」
服務(wù)生搶過我的身子,走到阿斌與妻子的面前,「喂,你們不可以在這
里做。」
阿斌:「做了又怎么樣」
服務(wù)生:「這里不是旅館,我要去叫人了?!?/p>
老婆疾唿:「不!求求你,不要去!」
服務(wù)生瞧著老婆,瞧著她暈紅美麗的俏臉,道:「那我有什么好處」
老婆:「我……我給你錢?!?/p>
「我不要錢。」
「那……那你要什么」
服務(wù)生瞧了瞧阿斌,又瞧了瞧我、鄭哥與陳東,緩緩的道:「我要你?!?/p>
「啊……」老婆聽得服務(wù)生的回答,不禁渾身一抖,一股透明的淫液似
涌出的泉水,順著老婆白皙的大腿,淌落腳跟。
阿斌對服務(wù)生道:「朋友,她可不是小姐,你說要就能要嗎」
「哦那她是什么」
「你說呢」
服務(wù)生想了想,道:「她是個騷蹄子。」
阿斌「哈哈」大笑,道:「說的不錯,她就是個騷蹄子,你既然想吃,
我就分你一口?!?/p>
老婆委屈道:「阿斌,不要啊?!?/p>
服務(wù)生對老婆道:「如果你不同意,我現(xiàn)在就去叫人?!?/p>
妻子閉住了嘴,她似明白了此刻已由不得自己來選擇。
服務(wù)生:「我現(xiàn)在就想肏你,可以嗎」
妻子神情茫然,似不知如何回答。
眼前這個男人,從進(jìn)入包廂到現(xiàn)在,才不過10幾分鐘,可以說是一個
完全陌生的男人,連一點起碼的溝通與瞭解都沒有,然而就是這樣一個
男人,將與我的嬌妻做愛。
難道老婆真的已變成了一間,誰都可以上的公共廁所嗎
阿斌對服務(wù)生道:「你可以等我肏完,再用她嗎」
服務(wù)生:「可我已經(jīng)等不及了?!顾崾?jǐn)E起老婆的俏臉,道:「你替
我想個辦法吧。」
老婆面容扭曲,似已羞恥到了極點,但她又不敢違背男人的要求,怕他
真的叫人過來。
妻子斟酌了很久,牙齒似將紅唇咬出了血,只聽她顫聲道:「你……你……
你可以肏我的屁眼?!?/p>
我難以置信的望向嬌妻,她的神情,卻似比我更加的難以置信,似難以
置信她自己竟會如此的不要臉。
我的目光一觸到妻子的視缐,她急忙觸電似的逃開,似無法與我面對。
然而服務(wù)生卻很滿意老婆的答案,他脫下褲子,將肉棒干進(jìn)了老婆的屁眼。
他與阿斌一起,前后充斥著妻子的兩個肉洞。
阿斌將老婆的胸罩,從她的上衣里抽出,服務(wù)生順手撩起妻子的上衣,
露出一對白皙的豐乳。
飄飄沒有反抗,任由兩個男人將她脫得一絲不掛。
當(dāng)她被服務(wù)生插入屁眼后,老婆似也拋棄的了矜持。
老婆呻吟、浪叫,肉臀迎合著兩人的抽插。
服務(wù)生:「想不到你還帶了
的乳頭上閃著一只精緻的銀色乳環(huán)。
我心中一凜,吃驚的望向妻子。
老婆兀自心虛的不敢看我。
自從蘇州回來以后,我就沒見她再帶過乳環(huán),有幾次我想叫她帶給我
看,可是她一直不肯,還說只有淫蕩的女人才會帶那種東西,她不喜歡。
我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她只喜歡帶給別的男人看。
這個賤貨。
服務(wù)生幹著老婆,一臉享受的表情,「我就喜歡干屁眼,你的屁眼肏起
來真舒服,松緊有馳,你是不是經(jīng)常的被人玩這里。」
飄飄的兩個密洞,分別吞吐著阿斌、服務(wù)生的兩根粗肉棒,她雙眼迷濛,
似在歡愉的海洋中迷失了方向,「嗯嗯……弄我,你們……兩個……舒
服……舒服……」
服務(wù)生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道:「嘿,一點也不髒,真是個極品?!?/p>
鄭哥:「就算極品也不會沒有污垢?!?/p>
服務(wù)生:「那這是」
「當(dāng)然是因為洗過了?!?/p>
我心中又是一凜,中午時老婆在廁所里蹲了很久,原來她是在幫自己灌
腸。
難道她早就知道,鄭哥今天會帶朋友過來一起玩她。
但她或許沒有料到,第一個干她屁眼的,會是一個素不相識的服務(wù)生。
服務(wù)生聽得鄭哥的話,「嘿嘿」淫笑兩聲,勐挺屁股,將老婆肉嫩的菊
蕾干得翻進(jìn)翻出,服務(wù)生瞧著老婆欲仙欲死的表情,戲謔道:「看來你
很喜歡被人干屁眼。」
阿斌插嘴道:「只要是她身上的洞,都喜歡被人插。她在俱樂部里可是
有名的很?!?/p>
我忍不住道:「怎么有名了」
阿斌:「你多久沒去俱樂部了連這個也不知道俱樂部里兩間最有名
的公共廁所,一個叫白曉燕,一個就是你老……」
老婆忽然伸嘴吻住阿斌,似不想再讓他說下去。
但阿斌的話已讓我心中大駭,難道老婆一直背著我,一個人偷偷的去俱
樂部里玩
服務(wù)生:「你怎么不去當(dāng)妓女」
老婆:「妓女……我不要當(dāng)妓女……」她雙臂緊緊的抱著阿斌,散落的
秀髮隨著男人的節(jié)奏飄舞在空中,她雙眸緊閉,似腦海里一片空白,原
本白皙的肉臀竟因為兩人大力的抽插而隱隱泛紅,像只熟透蜜汁的肉
桃。
服務(wù)生:「為什么不要當(dāng)妓女,當(dāng)了妓女,你不就能天天被人插了嗎」
老婆:「我……我有老公……」
服務(wù)生驚異道:「有老公還出來偷男人!」說著,打樁機似的「啪啪」
撞擊老婆的屁股,嘴里罵道:「爛婊子,有老公,還出來找男人,干死
你?!?/p>
「我……我不是……我……我老公……老公喜歡我偷男人!啊啊!用
力……
我……要……要到了。「話音未落,老婆全身禁不住的顫抖起來,似被
一陣電流激遍全身,一股蜜液自她的嫩穴緩緩流出,順著阿斌的肉棒,
滴滴答答的落到地上。
她高潮了……
鄭哥:「讓飄飄休息一會?!?/p>
阿斌抱著飄飄,坐上沙發(fā),陰莖仍插在老婆的屄里,緩緩抽動。
我怕門外突然有人進(jìn)來,拿了一件外套蓋在老婆的身上,她兀自坐在阿
斌的身上,白皙圓潤的屁股緊緊的貼著阿斌的大腿,然而與先前不同的
是,此時阿斌的陽具真的插在了老婆緊窄的密洞中。
服務(wù)生已穿好褲子,出了的包
鄭哥:「我們接下來玩什么」
他們還要玩
陳東:「圣誕節(jié),當(dāng)然要玩圣誕老人的游戲了。」
鄭哥:「哦怎么玩」
「我演圣誕老人,給大家發(fā)禮物?!?/p>
「我有禮物嗎」
「當(dāng)然有,每個人都有。」
老婆:「我也要。」女人就是女人,聽到禮物就會興奮。
陳東:「當(dāng)然少不了你?!顾崞痣S身帶來的一只箱子,道:「我要去
準(zhǔn)備一下,嫂子,你幫我一下忙好嗎替我一起準(zhǔn)備禮物。」
「好??!那我要先挑我喜歡。」老婆從阿斌的懷里站起身,跟陳東走去。
陳東:「放心,都是你喜歡的?!?/p>
阿斌:「可快點回來,我還沒爽呢。」他指了指自己的硬挺的陽具。
老婆調(diào)笑著朝阿斌扭了扭屁股,勾引似的說道:「等我哦?!?/p>
包廂里有廁所,陳東與老婆就在里面為大家準(zhǔn)備圣誕禮物。
許久。
我:「怎么還不出來?!?/p>
阿斌:「這小子,別是在里面乘機干你老婆。」
我心頭驀地一酸,阿斌說的不是沒有可能,嘴上卻道:「不會吧。」
阿斌似看出我心神不寧,「嘿嘿」淫笑。
我:「我去看看?!?/p>
鄭哥:「別急嘛,再等等。」
「可是」
阿斌笑道:「我看你還是別進(jìn)去了,陳東要是在干你老婆,你這樣冒冒
失失的闖進(jìn)去,壞了兩人的好事,怕到時候你老婆要怪你的?!?/p>
我:「我是她老公,怪我什么」
阿斌:「什么老公不老公的,你老婆現(xiàn)在就是我們的公共廁所,你要是
想上,就得排隊?!?/p>
我最恨別人叫我老婆為公共廁所,話語里全沒對她有一絲的尊敬,我生
氣的用手指著阿斌,「你亂講什么!她是老婆!」
阿斌:「好,好好,別激動,既然肯帶你老婆出來玩,還是想開點嘛?!?/p>
我:「那你少給我滿嘴胡說八道。」
「操?!拱⒈笮蔽乙谎?,小聲的啐了一口,繼而拿起話筒,哼起了歌。
鄭哥冷眼旁觀,也不理我。
我氣憤難平,心說,這幫人烏煙瘴氣,太不尊重人了,等老婆出來一會,
還是帶她快點走吧。
「噔噔!圣誕老人來啦!」陳東打開廁門,從里蹦將出來。
我站起身,想叫老婆回家。
卻只見陳東一人,站在廁所門口,一身圣誕老人的裝扮,連鬍子也粘上
了。
老婆呢怎么不見我的老婆出來
陳東:「怎么樣,我的這身打扮還可以吧?!?/p>
阿斌樂道:「哈哈,光頭露出來了,帽子蓋好點,他媽的哪有圣誕老人
是禿子的。」
陳東:「去你媽的?!?/p>
我不想理會他們,直接叫喚我老婆的名字,「飄飄?!?/p>
陳東:「等一會,她馬上出來。」
飄飄:「老公,你叫我」她從廁所里探出半只腦袋。
「你禮物挑好了嗎」
「挑好了?!?/p>
「挑好了,我們就走吧?!?/p>
「走走哪里去」
「回家?!?/p>
老婆卻意外的沒有答應(yīng),她扭捏道:「可是……」
「可是什么」
老婆怯生生的道:「我……我……現(xiàn)在好像走不掉?!?/p>
阿斌、鄭哥壞笑的看著我,他們的笑容讓我十分的不舒服。
我?guī)缀跞滩蛔∫l(fā)作出來,卻忽然聽得一陣清脆的鈴鐺聲。
眼中驀然見到我全身赤裸的愛妻,但她竟不是走出來的,而是趴在地
上,像母狗一般緩緩的爬出廁所,她粉嫩的乳頭上,分別懸著兩只金燦
燦的鈴鐺,玉頸上環(huán)著一根紅色的項圈,項圈中央也有一顆鈴鐺,一根
毛茸茸的尾巴拖在她的胯間,腳上的一雙高跟鞋換成了兩只像鹿蹄的鞋
套,連帶手套也像是小鹿的蹄子。
老婆:「老……公……老公……你想讓我這個樣子,回家嗎」
我呆在當(dāng)場,被妻子的裝扮深深的怔住。
阿斌:「我說過,今晚已不是你一個人的老婆?!?/p>
我:「那……那她什么」
陳東:「她當(dāng)然是我們的圣誕禮物,大家的圣誕禮物!」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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